“什么事?”
“嘘,肃静!”观众嚷道。
“什么事?”阿尔贝重复问道。
“赢得金杯的那匹马和骑师,都从来没有见过。”
“什么?”
“唔!我的上帝,是的。开始时,没人注意一匹注册名为王霸的赛马,以及登记名为约伯的骑师,比赛中突然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骑师,催着一匹出色的栗色马往前冲去:赛前不得不往他兜里装了二十斤铅块,尽管如此,栗色马还是首先到达终点,超过随后的两匹马,阿里埃尔和巴尔巴罗三个马身。”
“那匹马和那名骑手是属于谁的,大家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
“您说那匹马注册名为……”
“王霸。”
“那好,”阿尔贝说道,“我比您了解情况,知道那马是属于谁的了。”
“肃静!”后面的观众第三次嚷道。
这一次,抗议声浪太高,两个年轻人终于发觉,观众是冲他们嚷的。于是,他们回头看了片刻,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带头的、应当把他们视作放肆无礼行为负责的人;但是,没有人接受挑战,他们就又转向舞台。
这时,内政大臣的包厢门开了,丹格拉尔夫人,她女儿和吕西安·德勃雷就座。
“哈!哈!”夏多-雷诺说道,“这几个可是您的熟人,子爵。真见鬼,您往右边张望什么呀?人家正寻找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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