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哪!”蕾妮面失血色,高声叹道。
“真的呀!”宾客异口同声地说。
“看来,确实发现了波拿巴党的一起小小的阴谋。”
“会有这种事儿?”侯爵夫人问道。
“这是告发信。”
维尔福念道:
检察官先生:
王室和教会的一位友人特此报告,有一个名叫埃德蒙·唐代斯的人,系法老号船大副;该船自士麦那返航,中途在那不勒斯和费拉约港停靠,今天早晨抵港。此人受缪拉指使,将一封信送交窃国大盗,又受窃国大盗差遣,要将一封信送交巴黎的波拿巴逆党组织。
逮捕其人即可缴获罪证,这封信他不带在身上,即藏在他父亲家中,或在法老号船舱室里。
“可是,”蕾妮说,“这只不过是一封匿名信,还不是给您的,而是给检察官先生的。”
“不错,然而检察官先生不在,他的秘书收到这封信,受命拆开,接着派人找我,却没有找到,于是下令抓人。”
“这么说,那个罪犯抓起来了。”侯爵夫人说道。
“应当说被告。”蕾妮订正说。
“是的,夫人,已经抓起来了,”维尔福答道,“正如刚才我荣幸地对蕾妮小姐说的那样,如果搜出那封信,那么病人确实病得很重。”
“那个可怜的人在哪儿?”蕾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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