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给他出谋划策的那个人呢!”卡德鲁斯又说道。
“哎!”丹格拉尔说,“随便说的话,如果句句负责,那还了得!”
“随便说的话,如果反过来伤人,那就得负责。”
这时候,大家对这次抓人众说纷纭,有人问道:
“您呢,丹格拉尔,您怎么看这个事件?”
“我嘛,”丹格拉尔答道,“我认为他可能带回几包违禁的商品。”
“如果带了违禁品,您就应当知道,丹格拉尔,您是账房先生嘛。”
“说得是啊。不过,账房先生也只掌握向他申报的货包:我知道船上装运的是棉花,仅此而已;我知道在亚历山大港上了帕斯特雷先生的货,在士麦那港上了帕斯卡尔先生的货;除此之外,不要再来问我。”
“唔!现在我想起来了,”可怜的父亲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喃喃说道,“昨天他告诉我,给我带回来一箱咖啡和一箱烟叶。”
“您看怎么样,”丹格拉尔说道,“这就对了:我们不在船上的时候,海关人员可能去检查,结果发现了秘密。”
梅色苔丝根本不相信这种解释;她肝肠寸断,但还一直克制自己,这时却突然失声痛哭了。
“好了,好了,事情总有希望啊!”老唐代斯说道,但他却不知所云。
“有希望!”丹格拉尔附和一句。
“有希望。”菲尔南也想咕哝一声。
然而,这句话憋得他透不过气来;只见他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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