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抽屉,里面的确还有两条中华,以及一个大气厚重的首饰盒,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心念百转间,我想到这个章施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我和谭静表面上是情侣关系,就动了坏心思,拿起首饰盒三两下撕掉封口标签,打开一看,顿时就有种心驰神摇的感觉。
首饰盒里居然躺着一枚男式钻戒!
“钻戒?”哪怕我再没见识,也知道这么大的钻戒,最少都要二十几万!他娘的,这章施工到底贪污了多少工程款,居然用这么大的钻戒贿赂谭静?
可问为什么是男士钻戒呢,难道不是送谭静的?
姥姥的,管他送谁的,先收了再说。
我直接把钻戒戴在中指上,随手把首饰盒丢在桌子上,就乐呵呵的出了办公室。
我之所以要戴在手上,不是悄悄的藏起来,就是想正大光明的拿走钻戒,而戴在手上让章施工看到的话,有谭静在场,想必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不敢说我偷了他的钻戒。
恰好,谭静等人刚从工地里回来,章施工则绕着她说着什么。我便走了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对谭静说:“这章施工人不错,真的不错。”
章施工盯着我手指上的钻戒眼睛暴突,张口结舌活像活了吞只死老鼠。
“哼!”谭静从不正眼瞧我,也没发现我手指上多了枚钻戒,径直往轿车走去,蓝天则只顾着讨好谭静,瞪了我一眼就跟着谭静上了车。
“不是……”这时候章施工这才反应过来,脸清白黑的瞪着我,想说什么,可嘴唇哆嗦了几下,愣是开不了口,估计心里在吼:尼玛,那钻戒不是送你的,而是送谭静的哥哥谭清的啊,你怎么能拿走呢?无耻,无耻啊啊啊啊啊啊!
“嘿嘿,好好干,有前途!”我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抖着肩膀上了车--为什么抖肩膀呢,因为我笑得快抽筋了,这丫的,果然不敢说我偷他的钻戒,哈哈,太好玩了!
“我警告你!”我还没坐稳,谭静的小宇宙就爆发了,对着我的耳朵尖叫道,“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不许对任何人说是我老公!”
我捂住耳朵,装傻充愣道:“那我是不是你老公嘛?”
“不……我杀了你!”谭静发疯似的捶打我的胸膛,打着打着就哭了。、
我任由她捶打,任由她哭,暗中却冷笑不已:既然那么痛苦,干嘛还赖上老子,真是犯贱!
对于这种女人,我是生不出一点同情心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给我戴绿帽子了,说到底,她就是在利用我,算计我。
期间,在出了工地后,我特意探头看了下,果然发现一个长相俏丽的女人在当经路口摆了个水果摊,而且,这个水果摊主要是做民工的生意,因为时日已久,已经形成了不小的规模,甚至,她还用彩钢瓦搭了个工棚,工棚里的板车上,还有一台彩电在播放《新白娘子传奇》,而且,还有一些民工们一边嗑瓜子,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电视,貌似,在工棚里看电视是要付费。
“还真是个有生意头脑的女人啊。”我拧着眉头,这女人只是个进城打工的乡下女人而已,无亲无故无后台的,是谁应许她在工地外面搭工棚的?
“工地的事情你怎么看?”哭过之后,谭静又绷着脸,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有种预感,事情远没有想象的的那么简单。”我凝重道,“如果是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一定能找出是谁在柱头里倒入了河沙。”
谭静一眨不眨的望着,老半天才道:“可惜,这是警察的事情,我也只是代替我爸视察一下工地而已。”
说倒这儿,她忽然又道:“本来,今天应该是由我哥来的,可他昨天出事了。”
我不解道:“你们不是还在都江堰读书吗,你爸怎么还让你们来视察工地?”
谭静理所当然道:“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工作啊,反正这个学期后我们就毕业,我爸说了,就让我们来开发办工作,今天叫我们来视察工地,就是一种实习的过程。”
我呵呵一笑,知道这也是镀金,也是走后门的意思,随口问道:“你们到底是哪儿的人啊?”
谭静白眼道:“这还用问,当然的泸州人啊,你听不出口音啊?”
我哦了一声,局促道:“那我们去哪儿见你爸?”
“这不是到了么?”谭静直接开门下了车。
我紧随其后,抬眼一看,眼前居然川西南工业园的开发区办大楼,有电子门,也有门卫,有人进进出出,好像很忙碌的样子。
“二小姐,经办已经等你多时了!”谭静好像是这里的熟客,门卫还领着我们到了十三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宽敞明亮,设施豪华气派,最难得的还是服务周到,落地窗前视野开阔,谈生意,喝茶、聊天一方二便。
不过,会议室里只有两个人,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只看到一个人,一个气派又不失温和的中年人,他坐在会议桌的上方,专心的翻看资料,时不时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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