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文你善解人意。”
袁明林欣慰的很,想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关文眼神直勾勾盯着袁明林,明显那眼珠子里写满了距离:
“啥身份这么神秘?”
想想起初传言他出去上大学了,又说死在外头了,这不荒唐吗?
据她之后所知,袁明林就小学毕业的文化程度。
说白了,一个小老百姓,还能是啥秘密组织上的大人物不成?
袁明林抬抬眼皮,有时候,也是没法选的。
他小时候读了小学,莫名其妙的就被几个穿中山装的人给看上了,还不让他告诉家里。
所有的知识都是在外头教的,等他长大之后明白了用意,已经肩负重任了,这都不是他能左右的。
“总之,低调最好,以后不用遮遮掩掩的时候你自然也就知道了,再说,我又不是在外头瞎搞了。”
袁明林也没法解释,现如今虽然看上去日子比啃树皮时好过了。
可没有内忧,难道就没有外患?还是要抓紧提升国家的科研水平?
想来女人也不懂什么叫登月计划,更不懂什么叫科技的领先代表着全人民的进步和发展,人家米国都上去了,华夏也不能落后。
关文见他沉思着,那张脸阴冷至极,和他那日被空投下来的模样差不多,没了小老百姓那副随遇而安的模样:
“别瞎想了,我尊重你不问了还不行吗?反正你将来哪天要是没回来,我就改嫁了。”
“啥?”袁明林猛地恢复神智,甩了一下脑袋:
“你放心,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噗!”关文捂着嘴笑了出来,一瞬间,寒冷朗月之下,竟多了几次觉察不到的暧昧。
到了下半夜,袁明林一大老爷们都熬不住了,硬是把女人撵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没亮,张凯他们的车就到了。
忙的水生火热的一天又开始了。
外头端着饭碗看热闹的人是一圈又一圈,眼巴巴的看着拉起的院子,还有那铺在案板上的半头猪。
“切,不是偷就是抢,这袁家老二媳妇儿越来越不要脸了!”
“可不,啥玩意只要进了她们家们,全都跟她姓了。”
关文招呼着老三帮着拿砖头,先在拐角垒上个圈儿,里头铺了稻草,把两只猪崽子丢进去。
哼哼唧唧的撅着小嘴儿开始拱地。
关文看着笑的咯咯响:“呦,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么小就会拱啦,明个一人一个鼻环,叫你们使劲拱。”
老三却看都不看一眼猪崽子,目光霍霍的看向外头。
关文意识到了:“老三,别理他们,嘴巴要是能骂死人,那就天下太平了,走,咱赶集去。”
老三这才收回目光。
二八大杠自行车,前头大扛上坐着的是小五,后头老三抱着火箭,关文一路蹬到集市上。
“哇,大姐,我想吃那个!”小五一下子就看上冰糖葫芦了。
“好,买!”关文话音一落,老三就把小五一眼瞪回去了。
“不吃!”
小五低下头,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冰糖葫芦。
“吃,三毛钱一串也不贵。”关文笑嘻嘻的上前买了两根,递给老三的时候,她接过来就插了回去:
“这个不要,还我钱。”
“那有这样?买了还……”卖糖葫芦的老头自然不高兴,大冷天的做生意不容易,好不容易卖出去。
“拿来!”老三眼神如夜里的狼,看的人不寒而栗。
吓得俺老大爷后半截话都没说出口。
“三姐不吃你吃!”关文弯腰把冰糖葫芦塞给小五。
转身拦下了老三:“算了,这个咱留着吧。”关文主动拿回来包好装起来。
老三这时候眼神才回复正常,关文总有种感觉,这丫头是不是得了狂躁症?
当然,关文不能下断论,她又不是医生,只是她的脾气太像狂躁症患者了。
“老三,你抱着火箭,咱去扯点布,今年过年啊咱们都添新衣裳。”
关文观察者老三,她虽然有些狂躁,但幸好听她这个大姐的话。
快过年了,东西比平常都要贵些,关文不知道这个月里头还有多少清闲天。
干脆今儿连过年的炮仗都买了,反正上大梁的时候还得杀只鸡放个炮啥的。
还有酒糟麦麸这些,得给猪也准备上粮食。
这随随便便买下来,两三百块就没有了,还要给老三买几张狗皮膏药,那胳膊以用力总发抖也不是办法。
分分毛毛都得花在刀刃上。
怪不得都说种地的一年忙到尾,也就攒了个过节的钱。
晃晃悠悠的到了到了村上,张翠兰呲溜一下从院子里跑出来,手里还捏着水瓢:
“小文,你这买的啥?”说着就上来要看。
“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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