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一头从车上扎了下去,头撞在坚硬的水泥地上,顿时眼前一黑,人事不醒。
白胜利哎呀的叫唤了一声,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绕到我这一边,弯腰把我抱了起来。
此时,虽然还没有天亮,但矿上有很多下夜班的工人,正在旁边的水房里洗漱。还有一些已经去了食堂,等着吃早餐了。
刚才我和白胜利开车走的时候,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都知道最近我是处长眼中的红人,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不敢多问。
听到外面白胜利的叫喊,他们纷纷探头张望,才发现我倒在白胜利的怀中。
他们赶紧跑出来,七手八手的帮着白胜利抬着我,送回了宿舍。
此时吕老二也醒了,脖子上挂着毛巾,嘴里叼着牙刷,嘴角牙膏的沫子还没来得及擦去。
看着我被人们抬了回来,双目紧闭,脸色发青,他吓坏了。哎呀的叫了一声,手里的玻璃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砰的一口把牙刷也吐了,一下子冲了过来,暴露了我的脖子。
嘴角的牙膏抹了我一脸,他完全不顾,咧开嘴巴呜呜的哭了。
我面如死灰,没有一丁点的反应。我的四肢已经柔软,任凭他们怎么摆弄也没有办法再支撑起来。
他们把我放在床上,一群人围在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惊愕的不敢出声。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这些事,在矿区这些工友的心目当中,我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大仙,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我居然能昏迷不醒的躺在这。
白胜利眉头紧锁,弯腰伏在我的面前,把耳朵贴进我的心脏仔细的听了一阵,又伸手按在我的脖子旁边,试了试我的脉搏。
人们都紧张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获取关于我的信息。
见他眉头始终不得舒展,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三千……好像不行了……”
“不能吧,他可是有道行的大仙……”
“怎么不可能?人都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说不定是碰见强敌了……”
“哎,这孩子才20出头……年纪不大,就这么没了,真可惜啊……”
“黄泉路上没老少……”
“当初老张刚没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不对劲,说不定咱这矿上闹鬼,把他们都抓了去了……”
人们小声地胡乱猜测,恐慌在他们之中悄悄的蔓延。
有一些胆小的已经离开,躲回他的宿舍里,牢牢的关上了门,拉上了门栓。
“别哭了!”
白胜利眉头紧锁,回头训斥了一句正哭哭啼啼的吕老二。
“三千……都没气儿了……三千啊……啊啊啊”
他啊啊的叫唤,好似一只发情的母驴,搞得白胜利一阵阵的焦躁,回头对他呵斥:“你是不是不想让三千活过来了?”
一句话,吕老二立刻止住了悲声,他惊愕的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白胜利:“你说啥?他还能活?他没死?”
白胜利摇了摇头:“人是已经死了,不过能不能活过来还得看造化……”
吕老二的眼中瞬间闪起了希望,他双膝一屈,扑通的一声跪在了白胜利的面前。两手高举,然后伏在地上,咚咚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着:“白大仙啊,白大仙,你救救我的兄弟吧,我知道你有法术,你有道行,你是白大仙……”
白胜利无可奈何,不耐烦的对他说:“别在这扯了,我要是能救早就救了,赶紧,赶紧去找赵六姑,现在只有他才能救三千……”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支烟,一把抓住吕老二的一只手,掐住中指,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唰的一下割破了他的手指。
血一下子流淌出来,他把这支烟在伤口上一滚,白色的烟卷便被染成了红色。
吕老二没有防备,十指连心,疼得他哎呦的叫唤了一声。
白胜利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去?我用这根烟给他吊着命,扛不了多久。”
说完摸出打火机,把烟点燃,用左手撬开我的嘴巴,把燃烧的一头冲里,过滤嘴在外,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口中。两手一捏,把我的嘴巴捏住。
一两秒钟的功夫,我的鼻子里丝丝缕缕的飘出了烟气。
吕老二这才缓过神来,撒开两腿就跑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引擎的急促的啸叫,嗡的一声巨响,车子朝山下窜了出去。
人们围在我的身边,探头探脑的朝这边张望。
那根烟在我的嘴中燃烧,烟雾灌进了我的喉咙。
烟是至阳之物,一般走夜路的人即便不常抽烟的,随身的行囊中也会准备一些。走路的时候抽上一根,阳气扩散,附近的游魂野鬼便轻易的不敢靠近。
人血也是至阳之物,用人血浸润的香烟,点燃之后冒出的烟气,阳气便会被增大数倍。
烟倒着插进我的口中,以阳气封住我体内的真气,免得全都流淌出去。
这样来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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