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玉语气极冷,眼神犀利的仿佛是地狱的使者,恨不得将这老太太看碎了。
许是程晓玉气场太过冷厉,刘氏还真的颤抖了下,随即似求救般的转动脑袋。
见刘氏这样,程晓玉再次勒紧她的领口,迫使那老太太看向自己。
而后一字一顿道:“我娘将全部的钱都给了你,你却不信,往死里逼她。今日我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告到衙门把你们这些黑心的全都抓起来,给我娘报仇。”
“呵,死丫头,你那丑男人没来,你还敢夸下海口?你信不信今天连你和陈氏这贱人一起打死?”
程老三说着,忽然冲了上来。
程晓玉当即松开抓着刘氏的手,可没有想到的是,那刘氏竟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她挣脱不开,随后被程老三一把扣住的肩头,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后背剧烈的撞击地面,磕的一阵酥麻。
程晓玉咬唇,想起身却忽然一双湿润的手,一把将她拉住。
她周身一僵,低头看去,只见陈氏虚弱的睁开眼睛,一双沾满血渍的手按在她的手上,嗓子还里发出“额额”的声音。
程晓玉心疼,顾不得程老三,忙将身子俯下去凑在陈氏唇边,“娘,你怎么样?都伤到了哪里?”
程晓玉很想将陈氏扶起来,可是看着她周身跟血葫芦一样,她便不敢去触碰她。
万一陈氏伤到了骨头或者内脏,很可能因为她的触碰使得病情加剧。
陈氏的意识似乎比她刚进门时好很多,眸光微弱的看着她,一直试图说话。
程晓玉心急的贴在陈氏身边,半晌听到陈氏呢喃道:
“玉……走……走……”
程晓玉听到这声,忽而鼻子一酸。
陈氏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要来担心她?
程晓玉倔强的握了握陈氏的手:“娘,晓玉不走,晓玉给你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这贱女人在我们程家吃,程家住,如今竟然还敢藏私房钱!今天打不死她,倒是显得我们老程家没人了。”
许是看着有程老三撑腰,刘氏叫骂的更难听了。
程晓玉闻言厉眼冷冷的瞥了陈氏一眼,而后看向程老三:“你们为了银子伤人,衙门来人你们就是抢劫行凶。”
“我呸,这贱人嫁到程家,命就是程家的,老子想杀就杀。”程老三狂傲的扬眉,一点不将程晓玉和陈氏放在眼里。
程晓玉听到这话,眸子中生出一抹杀意,她将外衫脱下来盖在陈氏身上,随后缓缓起身。
“上次的教训二叔和奶奶忘得可是真快呀。”程晓玉语气凉凉的,轻轻转转手腕,既然上次没有打服,这次打服就好了。
听到程晓玉说话,刘氏和程老三将头转过来,互看一下朝着程晓玉嗤笑道:“就凭你?”
“我记得这话二叔上次也说过,不还是被我打倒了?”程晓玉音色极冷,慢慢走到一旁的厨棚里,拿起菜刀。
程老三见状,还是不知死活的道:“上次那是老子大意了,你以为这次我能让你得逞?还拿着菜刀?我就不信你敢砍老子。”
说着,程老三还不信的挺挺胸膛。
“小兔崽子,我警告你,你敢在这撒野,老娘就告你个不孝之罪。”刘氏说罢也是一副料定程晓玉不敢动作的样子。
程晓玉冷哼一声,一刀砍在米缸上,骤然一声脆响,米缸碎裂。
一地的米撒在地上。
“你你……死丫头死丫头。”刘氏看着米缸碎了,完全不顾及程晓玉手里还拿着菜刀,就要往厨棚跑。
可就在刘氏要踏进触碰时,程晓玉挥刀将她拦下。
“你敢过来?你这么对待我娘,就不信我杀了你这老太太,再送走你儿子。黄泉路上整整齐齐,一个都别少。”
程晓玉说这话时,眸色坚定,音色平平。看着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刘氏当即就怕了,程晓玉给她的感觉就是已经不要命了。
这打架斗狠都怕这不要命,一心想死的。
刘氏虽然老了,可是惜命,脚步当真不敢上前了。
程晓玉见状,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挥手乱挥几下,将厨棚砸的稀巴烂。
刘氏见了急的跳脚,可是就是不敢进去,回头忙看向程老三,“老三呀,老三,你快弄死这死丫头,她杀娘的心呀,哎呦,我的东西呀,这个杀千刀的死丫头,我的东西,我心肝肝。”
刘氏急的直拍大腿,一双眼睛愁的都生出了血丝。
程晓玉见状,狠狠的一刀打漏油罐子,随后拿刀指向刘氏,“这些用了几十年的破烂东西你都如此心疼,我娘在你们程家辛辛苦苦几十年,你将她打成这样怎么丝毫不见心疼,今天我就把你这破家毁了,把这破屋子放把火烧了。让你这老太婆无家可归。”
说着,程晓玉将一旁的火把丢在厨房的灶坑里,瞬间火把点燃。
刘氏见状吓的腿肚子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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