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房间?是悦瑟出了什么事情吗?”
伊森是不常来的,每次来都代表着悦瑟不舒服,所以听到裴修这样说,裴听雪很是担心。
“不是悦瑟,好像是另外一个男人。”
裴修并没有说出宣砚的名字,但是裴听雪还是猜了出来。
“那我先上去看看,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是宣砚不舒服吗?不管了,先上去看看,而且裴修的身体耽误不得。
裴修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见此,裴听雪便朝着楼上走去。
裴修是亲眼看着裴听雪进了,不久前悦瑟和宣砚一起进入的那间房间。
很快,裴修便收回了目光,低垂着透露,让人看不清,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再说裴听雪,来到楼上宣砚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便很是顺利的进去了。
一进去便看到悦瑟的手被宣砚紧紧的握着,还有站在一边似乎在嘱咐些什么的伊森。
“这是怎么了?宣砚受伤了吗?”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过宣砚如此苍白无力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严重呢。
“没事,不用担心。”
宣砚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目光自始至终都在悦瑟的身上。
裴听雪却丝毫不觉尴尬,她早就习惯了宣砚的区别对待。
只要那个人不是悦瑟,在宣砚的眼里,与草木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悦瑟,那个……”
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儿,裴听雪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她总觉得一进来,还没有说几句话,就和悦瑟借人,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怎么了?怎么说话突然吞吞吐吐的?”
悦瑟并没有看向她,她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宣砚的身上,时不时看看他受伤的手腕。
虽然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但是悦瑟还是有些不放心。
对于悦瑟这样的紧张和注视,宣砚很是喜欢。
他可以为了赢得悦瑟这样的紧张注视,做出任何事情。
即使受伤又怎么样呢?
“等伊森为宣砚检查完了,可不可以让他,让他……”
“让他为裴修做检查,然后再开一些临时用的药吗?”
诗虽然剩下的话,裴听雪并没有说完,但是悦瑟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便看向了她。
是啊,她太过担心宣砚了,导致她忘记了楼下还有一个病人。
而且她答应待他来让伊森好好的检查一番的,如果不是裴听雪突然这样说,她真的差点就忘记了。
“对,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哥他身体状况比较特别,所以我很担心,所以才……”
“好,再等几分钟,就让伊森为你哥哥去看看。”
不等裴听雪的话说完,悦瑟便打断了他。
听到悦瑟这样说,裴听雪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宣砚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但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即使沉下了脸色,却依旧让人看不出。
但是在听到悦瑟的那句在等几分钟,宣砚微沉的脸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容。
伊森全程在旁边,但是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直觉告诉他,楼下那位,也就是裴听雪的哥哥,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如果是简单的人物的话,哪里会获得悦瑟的半分注视和在意。
虽然心里有这样的一个猜测,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正当伊森为宣砚诊治完,准备和裴听雪一起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得到悦瑟的同意,裴听雪,便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哥,你怎么突然?”
她不是已经让裴修这家伙在楼下大厅等着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只是坐着坐着,就觉得既然是为我诊病,作为当事人的我,还是亲自上来一趟比较好。”
他原本是要在楼下等着的,可是他突然想到,一旦裴听雪带着那个叫伊森的医生一起下来的话,那房间里不是就只剩悦瑟和宣砚了吗?
只要想到这些,他就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裴修自然知道,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以来,悦瑟和宣砚朝夕相对,甚至还生出了感情。
可是在这之前,他对于她和悦瑟之间的一切都十分的自信,直到今天亲眼目睹的一切,一阵又一阵的危机感瞬间袭入心房。
所以他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赶上来,他自然知道他的行为很失礼,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个在一个空间里单独相处,他便忍不住了。
“可是,哥,悦瑟已经答应了,而且我们马上就要下楼了。”
裴修这样说也在理,只是这样突然,裴听雪总觉得有些不妥。
“悦瑟,谢谢你!”
错过裴听雪,裴修看向了悦瑟,脸上一片真诚。
只是话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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