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莫风如实回答的话,苏知画可能又会问楚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但是倘若他编一个谎言,莫风又不知晓应当如何说。
这真是一件无比苦难之事,看见莫风他紧蹙眉头,眉宇之间都快挤出一条缝隙了,苏知画这才开口说道:“莫风,你如果感觉不好回答的话,那便不用回答了,感觉太勉强与你了。”
莫风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紧拧着的眉头也忽然就松开了,他握住了苏知画的双手:“感谢你宽宏大量。”
苏知画的双手,柔软又纤细,而且完全不像男子那般的粗糙。
莫风以前背过她扛过她,但是从来没有触碰过她的手。
当然,倘若他知道苏知画其实是女子的身份,那他肯定不会做这般越轨的举动的。
但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这般。
莫风就感觉像是触电了一般,苏知画还未曾说什么,他便已经很快的把手给抽开了。
苏知画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既然已经无事,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莫风朝着苏知画作揖说道。
苏知画亦是心乱如麻,她摆了摆手:“你……你去吧。”
反正,他留下,两人都尴尬,还是先走了为妙。
莫风此人来去无踪,他来的快,去的也快,他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着,但是人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
苏知画瞧见莫风离去,她也未曾耽搁,快马加鞭的就回到了军营。
谁料想到,刚刚才到军营的门口,苏知画就被人拦住了。
拦着她的苏知画也认得,是黄浦楠身边的副将。
自从苏知画升为将军以后,黄浦楠身边的副将就换了人。
反正二人都是生面孔,一个叫霍渠是个高大壮实的北方汉子,操着一嘴的口音,还有一位叫刘子昂,看上去跟苏知画差不多,文文弱弱的,一点也不像是会武功的,反而更像是那种文弱的书生。
“苏将军。”霍渠直接拦着苏知画,他很直白的对苏知画说。“将军有请。”
苏知画在心中痛骂了黄浦楠几声,骂他就知道摆谱,当王爷当惯了,现在做将军也就知道使唤人。
“将军找我何事?”苏知画并不想现在就去找黄浦楠,她还想躲一躲。
“具体找将军所谓何事,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还请将军移驾,不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了。”刘子昂很是客气,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苏知画眸子微冷:“那我若是不走呢?”
“将军要是不走,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霍渠松了松手指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刘子昂则在一旁用手肘重重的顶了霍渠一下,他凑在了霍渠的而后:“霍渠,你是胆子肥了啊,居然敢跟苏将军动手??”
“她不肯走,那有什么办法,既然是将军下令的,就算不愿意走,绑也得绑过去吧?”霍渠不愧是一根筋,跟程景松有的一拼,说起话来,当真也能叫人气得不行。
“苏将军,还请将军不要叫小的们为难。”刘子昂继续给苏知画打感情牌。
苏知画也是败给他了,她最受不了这样苦苦哀求的,她无奈的说:“好,我现在就去找黄将军。”
苏知画下马,把马儿交给了刘子昂,之后,她准备去营帐找黄浦楠,可是尚未走几步,却被刘子昂告知,黄浦楠根本就不在营帐之中,他如今在校场里,操练新兵。
校场离军营还是有些许距离的,苏知画后悔了,不应该把马儿这么快交给刘子昂的,她想要让刘子昂把她的马留下,可是苏知画一回头,就看见刘子昂牵着马走了。
霍渠还在那里不断的催促着苏知画,催她赶紧过去。
苏知画在心里嘀咕,我刚刚帮你除去了心头大患,你居然还找下属这般对付我。
“看来,我也得尽快的找个副将才是,要不然,就算官职升的再高,也总像是替他做事一般,当真叫人心中不痛快!”
“苏将军,你方才说什么呢。”苏知画在那嘀嘀咕咕的时候,被霍渠给听见了,霍渠还以为苏知画是不是在讲他的坏话,不过苏知画很快又说,“没什么,我在想事情呢。”
“那就请将军请吧。”霍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说,他对苏知画还是很恭谨的,可是明显没有刘子昂对苏知画这般的恭谨,因为在霍渠的心里,苏知画这厮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瘦弱的就像是随时都会栽倒的病秧子一样,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将军,如何同黄将军平起平坐呢?
而相反,他是很崇拜且敬佩黄浦楠的,黄浦楠经常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这是别人都没有办法办到的事儿。
霍渠对黄浦楠有多么的崇拜,反过来,就对苏知画有多少的厌恶,这完全是对等的。
苏知画自然是不知道霍渠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她就大概能猜得到,霍渠此人不安于现状,且,他并不信服与她。
就这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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