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微皱起眉头,轻声说道:“对啊,你怎么了?”
“无事……江雁回在燃香之中加了迷情药。”江辞白微阖双目,闭目养神,冷静下来。
从前两次,他是因为潜意识想要欺负南知微,才故意上钩。
但今日在公主府,面对江雁回,他无动于衷。
他想到此,忽而抬眸望向了南知微,眸中潋滟笑意,“南知微,你去帮魏朝夕,不怕本王生气?”
南知微后脊一僵,唇角浮现浅浅的笑意,“我是为了殿下着想。”
“那也不行。”江辞白身上流露出浓厚的占有欲,“你看别人一眼本王也会不高兴。”
南知微伸手拍了拍他的手,眼角浮现浅浅的笑意,“知道了,小醋坛子。”
“本王是醋坛子?当初楚什么来着给本王下药,你不也设计让她身败名裂?”江辞白戏谑,“若不是本王追得紧,怕是现在你早就远走高飞了。”
南知微捂着脸颊,羞赧一笑,“我那个跟殿下的占有欲才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江辞白弯起薄唇。
南知微词穷,“反正就是不一样,殿下不服气?”
“服气服气,知微做什么都是对的。”江辞白宠溺地弯下腰,轻轻将她环在怀中,“今日给魏朝夕做手术累坏了吧?”
“嗯。”南知微也累了。
“公馆已经修缮好了,这两日我们就可以住进去了。”
“真的?”南知微高兴地猛地抬头,却一下重重撞在他的下颌上。
江辞白皱眉,伸手轻揉脸颊,“南知微,你想谋杀亲夫?”
南知微额头也被撞得生疼,她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娇嫩的手轻轻抚着他的下颌,“疼吗?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她的小手温热,江辞白下颌的疼痛逐渐在她的指尖消失。
他微笑,伸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真是个毛手毛脚的笨蛋。”
“那也是殿下宠出来的。”南知微笑嘻嘻。
江辞白哑然失笑,眼前小姑娘身量渐长,白皙的肌肤如若白玉雕刻而成,漆黑的眼珠如同点墨,美得惊心动魄。
他愿意将她一辈子宠到无法无天。
他喜欢的小姑娘,他纵容着,定要她有一日成为大祁最尊贵的女人。
他唇边笑意渐浓。
夜色沉沉,细雨朦胧无声,静静地洗涤着窗外的枝桠树木。
南知微正趴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书,忽而有一道大红色的身影坦然踏过门槛进来。
南知微余光瞥到,顿时吃了一惊,江辞白才不这样穿着打扮,谁这么大胆,竟敢闯入她的寝殿!
她抬首,指尖握紧了金针,冷厉地看向了来人。
不过一瞬,她眸光一闪,换上震惊之色。
“殿……殿下!”
她瞠目结舌。
江辞白身着大红锦缎妆花飞鱼服,发间的乌纱帽显得他多了几分肃杀,他一双生来含醉的桃花眸斜飞入鬓,眼下一抹红端得精致动人。
“知微为何这般惊讶?”他勾起唇角,勾魂摄魄。
南知微握紧了手指,小声说道:“为何这样打扮?”
“知微不是喜欢本王穿飞鱼服?”江辞白步步生风,潇洒自如地坐到了她的身侧,抽出她手中的书本。
为了讨南知微的欢心,他这是让江程命人连夜赶制的飞鱼服,好在她面前惊艳出场。
南知微哑然失笑。
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有想到他竟然当了真。
说起来,殿下这是史上最早的cosplay吧?
她笑眯眯,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殿下就算穿块破布也好看,但是穿上飞鱼服,倾倒众生。”
江辞白弯腰将她放倒在塌上,少女的乌发在锦被之中如同乌黑的海草散落开来,添了几分淡漠清冷之美。
“本王都穿飞鱼服来让知微开心了,那知微该如何感谢本王呢?”他声音暗哑,眸底是毫不掩饰的炙热。
南知微顿时害怕,“我要先休息了殿下!”
她刚想往锦被之中钻,就被江辞白狠狠按住了肩膀,他的吻如同轻羽落了下来,痒痒又挠得人心痒痒。
南知微最近是真的累了。
她正想着如何拒绝,小腹忽而一痛,那熟悉的感觉袭来。
她脸色一变,“殿下,我月事来了……”
江辞白的背脊顿时一僵,他坐起身,神情上染上一丝懊恼,怎么偏就这样巧!
他唤盈香拿了月事进来,这才看向了脸色略微难堪的南知微,眸中染上心疼,“还疼吗?”
这具身体幼时在南府被罚在雪中下跪,伤了身体,每次月事都会痛得冷汗淋漓。
南知微虽然一直在调养身体,但多年阴亏,还是要慢慢调养。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痛……”
江辞白弯腰,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为她揉着,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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