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南知微那般贪生怕死的小家伙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南见月陷害。
他眼中晕开大片的漆黑,若是南知微有事,他必定会让整个南府陪葬!
他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南夫人,这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这般急着诋毁本王王妃,可是不将本王看在眼中?”
“民妇不敢!”南夫人慌忙解释,“太后娘娘,民妇那女儿从小最是胆怯柔弱,可是前些天大病一场,醒来后就性情大变,我们南府上下都看在眼中,若是她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民妇便与她断绝关系!”
南见月也楚楚可怜地行了个礼,“是啊,太后娘娘,我母亲也是因为担忧王妃会做了错事,所以才会这般着急,请您不要怪罪。”
南见欢冷哼一声,“南知微本就是小妇所生,又不是从我母亲肚中爬出来的,她嫁人后自甘下贱,又如何能怪我们?”
听到这话,江辞白斜睨她一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的王妃直呼其名,该当死罪!”
他虽然语气淡薄,却含着锐利的含义,南见欢心中陡然一惊,慌忙跪下,“民女一时气愤多言,请殿下恕罪!”
听着众人的对话,太后心头怒火中烧,本以为知微那个孩子是个好的,没想到竟是如此不知廉耻的丫头。
她冷冷地说道:“将王妃给我拖出来审问!”
她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大夫服饰的老者坦然走了出来,他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南见月怔住了,出来的不应该是方时七吗?
那老者恭恭敬敬地行礼,“殿下,刚刚草民正在为王妃而诊治,结果侍卫们就抓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王妃受了惊吓,本想整治那在后宅宣淫的男子,结果认出了他是方时七方大人。”
“方大人?”太后有几分吃惊,“他怎会到了王府后殿?”
“回太后,王妃也觉得奇怪,本以为他是与侍女不守规矩,可是搜查之后,却搜出了……”老大夫看向了南见月,“南大小姐写给他的情诗!”
“什么!”南见月整个人都呆住了。
南知微也已经走了出来,她的目光澄净而清澈,“大姐,我知道我嫁入王府,你一直怀恨在心,但你已经有了宋时归这个心上人,又何必为了攀高枝,与方大人乱来?”
南见月看着毫发无损的南知微,脸色都白了,“王妃,你怎么能够血口喷人,如此辱人清白!”
“辱人清白?”南知微轻轻一笑,“刚刚不是大姐和母亲一口一个我私通外男?你们可有亲眼所见?就敢这般辱骂本王妃!”
南见月一怔,强词夺理,“方才方大人的衣衫在门口,怕是所有人都会误会!倒是王妃,又有什么证据!”
“这个就是证据。”南知微好整以暇地拿出了一张信,轻飘飘扔了下去。
宦官急忙捡起来纸张,念给太后听,“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落款是……南大小姐的闺名。”
众人面色顿时变了,没想到那善良温柔的南大小姐会做出这种事情。
南见月气急败坏,“这根本不是我所写,王妃,你怎能如此陷害我!”
“若找人看过这字体就便知道了,姐姐的字迹向来缥缈娟丽,只要送到一品楼令那些大儒查看后就知道是不是你的字迹。”南知微语气极为平缓,她的神情淡漠且清冷,却令人莫名的信服。
“况且,我的侍卫也在后殿见到了你,宴席上你也离开了许久时间,不是吗?”
江辞白听着她娓娓道来的声音,唇角蓦然扬起一道邪魅慵懒的笑意,那些人,不是王妃的对手。
南见月整个人都僵住了,自己从前在一品楼赢得不少喝彩,靠的全是南知微的字画,现在南知微伪造了情书,可旁人都会以为那字迹是自己的!
她便是说从前占据了南知微的字画,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她颓然地垂下首,竟然无话可说。
而南夫人见局势竟然逆转,她顿时紧紧抓住了手腕,咬了咬牙,急忙跪下道:“今日的事情必定是有误会啊!”
她膝行几步,目光忽然一闪,指向了院落中花丛下明显翻过的新土,吃惊道:“那里可是埋了什么?”
太后疑惑地看了过去,并不放在心中。
冬日刚刚下过一场雪,现在泥土潮湿又阴冷,便是在风中站着也觉得寒意细细密密刺入,可是南夫人却亲自下手去挖,丝毫不顾体面。
片刻,她挖出了一个铜盒,眸中不由一亮,急忙打开,倒出了半截蜈蚣残尸与毒虫残骸。
太后吃了一惊,后退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南见月心中一喜,急忙道:“太后娘娘,民女母亲最近常常梦到知微姐姐哭诉,说自己成了孤魂野鬼,身躯被人占了去,并且告诉母亲自己被埋在了这花丛下!”
南夫人急忙抬起头,啜泣道:“我可怜的儿,我原以为是个梦境,不曾想却是真的!”
“是啊,当初她从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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