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烨然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名字后,北煜和吕南风都是一愣。
“玄坤妖祖?”北煜重复道,吕南风则更为疑惑。
“玄君你为什么突然提起上古妖尊呢?”
宁烨然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神妖卦史》幽幽道。
“传说上古之时,天地初开,就算是神,也分为正邪两派,正派则为女娲伏羲夸父,邪派则以伯墟和辛女为首,而我所说的玄坤妖祖,是妖族的最初老祖,其法力之高强,能与其匹敌的,也就只有刚才我说过的几人。”宁烨然说着,翻动手中的书卷。
“在混沌之战后,伯墟因中计而被女娲伏羲合力封印于虚妄之海中,以群妖录镇压,在女娲造人后,辛女则因救兄心切,冲动之余被女娲伏羲以天光刺穿身体,化为碎片而亡;其恋人正是玄坤妖祖,只是当时去晚了些,而未能将其救下,女娲和伏羲也因两场大战而精元耗尽,神游九天。”宁烨然说到这,便又卡住,淡淡扫视着面前的二人。
“所以...呢?”北煜挑眉,吕南风耸耸肩看上去很是茫然。
“玄君你说的重点在哪儿?”
“就不能安静地等一会儿?”宁烨然微微蹙眉,北煜疑惑。
“等什么?”说到此处还不忘朝屋外看看,觉得也许是有什么人还要进来。
“等我换口气。”宁烨然面无表情地说着,顺便深深吸了一口气。
之后,宁烨然终于步入主题。
“因为女娲伏羲也已神游九天外,因此想复仇也没有办法,再加上玄坤妖祖自己本来也是一个中立的主儿,不会和伯墟一样残暴且充满野心,因此在失去恋人后,悲痛欲绝的他,将自己封印于蜕尘山中,自尽似得将魂魄精元如数破灭...”
“哦,这样,但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讲这个?”北煜接过吕南风手中的海瓜子嗑了起来,吕南风拍拍他的肩,似乎已经习惯了宁烨然的说话大喘气。
“其实我是想说,你看到的幻境,也许是以玄坤妖祖的角度看的,我记得之前清漪也与我提过类似的事情。”宁烨然微微蹙眉,这次不等那二人发问,便见他已然抢先一步开口。
“她也看到了,不过我经常为她把脉,没什么事。”
“她也看到了?”吕南风诧异地看了看床上的白清漪,又转眸看向北煜,却见北煜眉头锁得更紧,心觉此事仿佛更加匪夷所思起来。
“传说,在玄坤妖祖沉睡的蜕尘山中,尽是妖族所需的极致妖气,且若是可以找到玄坤妖祖的肉身,取其一缕发丝,那便可使魂魄俱损肉身毁灭的妖类重生,且法力大增。”宁烨然话至此处,缓缓起身,淡淡地看着他。
“往生之行我会想办法,如今,你不如回妖林疗上一百年的伤,再或者你想要更快地令自己痊愈,可以试着去寻蜕尘山,只是我听说,蜕尘山所在之处,是最东头,就算用飞行术,现在启程,到时估计也要大半月了。”宁烨然说着便往外走,身后的北煜忽然起身,冷冷问道。
“玄君这是在帮我?”
“妖魔的生死与我何干?”
“那为何?”北煜继续问道,却见宁烨然淡淡一笑,眸子中却尽是冷意。
“因为,我不想自己的徒弟在知道你死后肝肠寸断。”说着,宁烨然便大步离开了屋子。
第二日傍晚时分,白清漪才从昏睡中醒来,看着周围的几人,这才明白他们已经准备好带自己回落夕山庄。
“你们走吧,我要在这里跟着皇上。”杜衡双手抱胸忽然坐到屋外的长廊凳子上。
“你这小孩儿真是...”吕南风啧了一声,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一下这个看不清状况的年轻人。
北煜却只是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刚打算说什么,便见水千阁从外走来,而他身边跟着的,则是一头深蓝色长发,面带微笑的南思晚。
“这是准备出门吗?”水千阁上前看了看几人,宁烨然点了点头。
“是啊,我们打算回落夕山庄,刚才正准备去向陛下辞行呢。”宁烨然说着,水千阁了然地笑了笑。
“本应多留各位几日,但看小白这情况,似乎的确是刻不容缓。”
“对啊,真是愁人呢。”沈离轻叹着,水千阁点点头,忽然想起身后还跟着南思晚,便让开一些跟几人说道。
“思晚殿下刚才找到我,说是想与小白和杜侍卫聊聊。”水千阁此话一出,其他几人面色各异,北煜和白玄微微蹙眉,吕南风则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才知道姑娘原来姓白呢。”南思晚笑着从水千阁身后走了出来,他依旧如同二十年的姜凌安那样俊美阳光,满眼尽是春水舨的明媚与温暖。
白清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看了大家一眼,便毫不犹豫地一把拉起发呆状态的杜衡,与南思晚朝院中走去。
三人停在鲛人族皇宫西侧的一处小院子中,四下无人,白清漪这才满面喜色地伸出双手摁在南思晚的双臂上。
“姜凌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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