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人一副失意的模样,章阙歌一瞬间感觉左右为难,但那被牵着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度逢舟却不想这二人再有任何交集,毫不犹豫的拉着人离开:“我们走。”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那些失望冲击在脑海,夏陵紧紧握起双拳,始终得不到人的回头,但又如何能甘心他们就这样离开,心中一凌,双眸之中多了几分坚定:自己坚持了这么多日子,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章阙歌!”所有的勇气汇聚在喉间脱口而出,看着被呼唤的人,身影顿了顿,却仍然是没有回头,他的步伐再也不受控制,就要往前冲上去。
袖子却被人紧紧的拉住,回眸见到了知州夫人,夏陵心中更加不解:“娘,你也要阻止我吗?就这样看着章阙歌被人带走?”急切而又悲伤的眼神,让人动容。
知州夫人心中又如何,不想将人留下来,面上却是无奈,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冲着人摇了摇头:“娘自然不想阻止你,若是想阻止你,又何须将她约过来,只是你可知晓章阙歌的身份?”
冷静下来,夏陵自然也没有了当前的冲动,疑惑的摇了摇头。
“她是太子妃,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来到了扬州,但终究是你我不能触碰的。”知州夫人心中虽然可惜这样一桩好姻缘,但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有些事只能敬而远之。
“太子妃?”闻言,夏陵满目诧异的回头望着章阙歌即将消失的背影,前些日子的相处都如同梦幻泡影一般,变得遥不可及,凄楚的笑容,漫长的嘴角:“的确是触碰不得。”
跟着人一路出了知州府,身后火辣辣的视线消失,章阙歌毫不客气的甩开了人的手,掌心还残留着些许温度,却蔓延不到心口,冷冷的迈步而去。
周围人多,度逢舟也不愿在此时纠缠,跟着人来到了院落。
不愿将人放进来,转身冷冷的和上了院门:“请你离开。”
冷漠而又疏离的语调,比较她方才面对夏陵态度过犹不及,心里狠狠的一疼,掰着门挤了进去:“你就听我解释一句好不好?”
若是说堂堂一个太子这般求人,又有谁会信呢,度逢舟抓着人的肩,对视着她的双眼,心中满是无奈:“那一日的事情真的是误会,我喝多了被人算计,送进了花楼,并非是我自己去的,我也没有和里面的人发生任何关系。”
清清楚楚的解释,并没有换来章阙歌,怒火的平息,冷冷的拍掉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唇边的的笑意发冷:“你不用和我解释,就算这是事实又如何?我不想听,你也不用说。”
说着指了指大门:“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离开。”说罢,转身离去,眼前的人总会勾起心中无限思绪,还是不见得好。
度逢舟自然不会乖乖离开,脚下一动拦在了人面前:“你就真当如此绝情吗,?黄莹都知道此事是误会,你这般聪慧又如何不知,为何要如此对我?”
停下了脚步,章阙歌心中觉得有些可笑,眼里的没有了以往的温和:“我为什么不愿意听你说?你真的不清楚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已经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纠缠,回去好好做你的太子,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坐拥整个江山,这才是你要的生活。”
绕开眼前的人回了自己房间,轻轻的合上了门,如同心里的那些失望轻轻的落在了心底:“太子殿下请回吧,这里不适合你。”
被人拒之门外,度逢舟离开的步伐有些沉重,一步三回眸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来到了院门之处,也没有见到里头有动静,伫立了许久,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了,一波又一波,这才离开。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章阙歌背靠着门,抓着房门的手渐渐收紧,一滴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既然都已经离开了,又何必来搅乱自己的心。收敛了情绪,继续和客户的订单做斗争。
生意过于火爆,一家店面已经不够支撑,算了算手中的银钱,还可以再开一家分铺,便也紧锣密鼓的去做了,有了开第一家店的经验,新店开张倒是轻车熟路。
鞭炮噼里啪啦的放过,又是引起了一众热闹,章阙歌找了好些美貌女子做自己模特,首饰的展览便又引起了一波成功。
“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店开张,老客逢源,新客入座,咱们的首饰件件独一无二,瓜果茶点皆是免费,欢迎挑选。”笑盈盈的看着围在店门口的路人,章阙歌朗声招呼着。
生意太好,虽然是好事,但终究也会带来坏事,比如同行的嫉妒。
热闹的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人,指着章阙歌的鼻子就开了口:“你就是云成髻的老板娘吧!”
眼前的人来者不善,桑衣上前就要将人丢出去,却被人一把拦住,章阙歌转了转眼眸,点头承认:“是。”不过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到是看看他有什么手段。
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发钗,举得高高的,好让人看见,大声说道:“这就是我在你们那里买的发钗,说是银子的,实际上却是假的,带了没几天就褪色了,你这种骗人的勾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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