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美人,即便一个星期没仔细收拾,撒起娇来,依旧魅力难挡。
尤其,她还用了霍冕最无抵抗力的称呼。
陶夭如愿回了君御庭的第二天,陶建雄一家登门了。
“夭夭啊,这坐月子啊,都是要有家里人伺候的,女婿他妈妈不在这边,你又没个亲近的人,我跟你阿姨商量,这个月就让她住在这儿,保证把你和孩子都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伺候?
确定不是来添堵?
“不用了,爸,霍家人多,奶奶又专门找了人,不用这么麻烦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在自己家,不能不尽待客之道。
“那些人,怎么能比咱这至亲呢?”
陶建雄早做好了准备,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被回绝了。
“哪些人啊?”
陶夭还没开口,门口便传来一声询问。
“哟,老夫人,您来了!”
陶建雄赶紧起身,迎上前去,“瞧陶夭这孩子不懂事儿的,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呢?”
崔景云从第一次见他,就一百万个看不上眼。如今听他这话,心里便更鄙夷了。
“陶先生这话,我可就有点不敢苟同了!陶夭她刚坐了月子,身子真是最虚的时候,难道我不自己来,还要劳烦她跑过来接我?您可能是女儿多舍得,我可舍不得!”
陶建雄虽说没脸没皮,但是并不代表脑子有问题,这话里的刺儿,他一下就咂摸出来了。
“亲家奶奶,瞧您这话说的,闺女是我自己的,我怎么能舍得呢?”
崔景云避开他伸过来要搀扶的手,“是吗?您要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表情,明显是不以为然。
陶建雄不敢再揪着这个问题解释,生怕扯出当初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说辞,只打着哈哈跟在崔景云身后,又返回了客厅。
一进客厅,崔景云又不高兴了。
“陶夭,我说过多少次了,坐月子就是要好好休息,你这刚从医院回来,更得多去床上躺着,怎么还跑楼下坐着来了?”
这话,语气用的严厉,但陶夭心里却是暖的。
“霍冕呢?他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让你一个人在这待客?”
作为“客人”的陶建雄夫妇闻言,哪还不知道这是嫌弃他们添麻烦的意思?
“老夫人不必见外的,我让陶夭她阿姨来,就是来伺候她的,哪还用人招待啊?”
边说边就要自作主张将妻子往楼上撵了。
“等等!”崔景云本来想给陶夭个面子的,毕竟这是她的娘家人,而且又是在君御庭,她有绝对的事情处理权。
但眼神扫过去,只看到了孙媳妇眼里的难堪和隐忍,她便知道,陶夭这是顾忌她的面子,才没有直接拒绝。
“陶先生这么做,可是担心我霍家慢待了陶夭的意思?”
话说的很慢,因为她需要观察陶夭的一举一动。
万一是自己会错了意,也好及时止损。
但------很显然,她猜对了。
有了这层认知,后边的话,就顺畅多了。
“或者是......不信任我霍家的人,觉得我会害自家的孙媳妇儿,还有那可人的曾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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