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范友的电话,范友说想中午请我吃饭,我故意说没时间,他马上又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说下午再说。
挂了范友的电话,刘局长就让一个队长带着我去拘留室指认打我的人。
在KTV那天喝了酒,包房里又霓灯闪烁,根本看不清人谁是谁,要不是刘局长提前给我看了照片,我还真认不出来。
三个打我的人站在十多个嫌疑犯中间,一字排开靠墙站着,一个个面如土灰,估计他们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心里都在希望毛永亮能把他们保出去。
但可惜,这次毛永亮救不了他们,他们必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拿到毕业证,如果没有恐怕会被学校除名,连毕业证都拿不到了。
活该,自作自受!
暂时对付不了毛永亮,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们几个小瘪三!
这次我也要做个狠人!
在拘留室认完人,带我认人的队长,也没有给我做笔录,直接在几份文件上签了字,签完字回到刘局长办公室,我跟刘局长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县公安局。
出了县公安局,我就去了公司。在中午的时候,范增来了。
范增是范友派来的,让他看看我有没有时间,中午一起去吃饭,我说没时间,一点多还要开会,下午再说。
范增说,那他下午再来,结果下午两点多范增就过来了,一直坐在楼下大厅等着我。
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迷了一会觉,醒来已经是四点多,我把范增叫到了办公室。
范增笑呵呵的进了办公室,说:“张总,晚上你有时间了吧。”
“我要是没时间,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公司楼下门神似的坐一天啊。”
范增嘿嘿的笑,说:“我叔发话了,说请不到不让我回去。”
“你叔怎么不来?”
“村里有点事儿,脱不开身。”
我哼笑,说:“他是不好意思来见我吧?”
范增忙说:“张总,前天晚上的事我叔确实挺不好意思,可还不至于不好意思来见你,他是真忙。”
“晚上吃饭都有谁啊?”
“只有我和我叔,没别人。”
“真的?没有毛永亮吗?”
范增信誓旦旦的说:“没有,绝对没有。”
我点头说:“那行,等我下班了,你来接我吧。”
范增看了下时间,说:“还有两个小时下班,我就在公司楼下等你吧。”
“也行。”
“好嘞,张总,你要是没事,我就去楼下了。”
我点头同意,范增乐颠颠的出了办公室。抽了一支烟,闲来无事我就把有关农场的资料拿出来随手翻阅。
这两天我很细致的研究了农场的资料,农场的备选地址有三个,一个叫方村,一个叫孙村,一个叫牛家楼。
三个村子距离县城有四五十公里,都通了公路,开车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其中方村和孙村是相邻的两个村,三个村子我都实地考察了,如果真要建搞农场投资的话,我跟趋向于在方村和孙村,因为那里交通更便利,田地也连成了片。
而牛家楼村边有一个烧砖窑挖的大坑,砖窑已经废弃,土坑里都是垃圾和臭水坑,规划出的那块土地,还有一大片村里的果园,我是农村长大的,所以知道果园里的土肯定没有常年种庄稼的土肥沃。
当然,这都是我的个人看法,最后还得专家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
为什么司马春还没决定定要不要搞农场,我就先去实地考察?
因为司马春既然说要开会研究,说明他并不排斥,如果他也像宁口不夜河一样他直接否定,我就没必要做这些无用功了。
而且,在青满这两天我实在是闲的没事干,就当出去散散心了。
下午六点半下班,下班后范增开车带我到了将军府,范友已经订了个包房,我进了包房后,菜已经上了桌。
范友赶紧起身殷勤的迎接,说:“张总,快坐,快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要想吃什么,再点。”
桌子上的菜都摆满了,我跟他客气说:“已经够丰盛了。”
“范增拿酒。”
范增从旁边的柜子下面,拿出两瓶国酒,开瓶倒酒。
我看着满桌子的菜,估计一桌下来不算酒水,也得三四千。
“老范,又不是外人搞这么丰盛干什么?”
范友挨着我坐下,说:“张总,咱们都这么熟了,我今天说话也就不跟你拐外抹角了。今天请你来,就是为了给你道歉的,你来了青满,发生那样的事,我觉得对不起你。”
“哎呀,老范,我都说了,那件事和你没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我觉得心里不得劲啊。”
范增把酒倒上,笑着说:“张总,我叔就是这么个人,鸡鸡婆婆的。”
他把酒放在我面前,说:“叔,张总是个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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