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这个岁数,被人问及婚姻很正常。我要是说自己还单身,人们下一句就会问为什么还不结婚;我要说离婚了,人们下一句又会问没,为什么离婚。
鉴于我的婚姻史,所以我很反感别人提这个话题,但只要是刚认识的人,婚姻这个问题几乎是绕不过去。
真的很烦人!
姗姗听了我的解释,先是瞅了我一眼,然后问:“那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姗姗说:“那还好,如果有孩子,离了婚也麻烦。”
两人来到了路边等车,我问:“你下午还有课吗?”
“有,但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
“陪你呀。你快走了,我得多陪陪你。谁让你是我哥呢。”
“你不用陪我,我下午有课。”看了一下时间,我招手拦车,说:“你回学校吧,下午好好上课。”
“你怎么老赶我走呢?你是不是嫌我烦啊。”
吃饭之前不烦,可出了面馆后她提到了我的婚姻,我多少还真有一点烦。
“怎么会。”出租车停在了我们跟前,我打开车门,说:“上车吧。”
姗姗撇撇嘴,说:“那好吧,明天晚上我去找你,带你去吃白水羊肉。”
“到时再电话联系吧。”
把姗姗送走,我也拦了一辆出租车回酒店,在路上我一直想,姗姗为什么对我如此的纠缠。
纠缠这个词似乎不大恰当,应该说她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的热情。
思来想去,我觉得应该是我长得像他爸,让她有一种亲近感。当然我并不是说,她有恋父情结,因为经过几次的接触,她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任何的暧昧。
姗姗十岁丧父,她对父亲的回忆都是美好的。在加上母亲再婚后,继父的种种恶劣表现,会让她对关生父的美好回忆更加深刻。
在心理学上,好像有个词叫“父爱缺失”。
所以,我觉得因为在姗姗的成长经历中缺少父爱,而我和她父亲年轻时又有几分相像,姗姗便下意识的把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转移到了我身上。
就像我对她说的“长兄如父”,让她对我这个“哥”有着难以言的好感。
当然,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表述可能存在一些偏差,但我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
回到酒店没事做,我就给魏雪打了个电话,问她青满的情况,魏雪告诉我,青满县县委书记被双规了,县长马上也要被调走了,青满县的领导班子面领着重组,听说新县委书记会直接从省里派下来。
关于青满县下一届县委书记,白玉华早在一个月前就给我说过,会是王成。
以我和王成的关系,我回到青满,由王成来担任县委书记,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让我很期待。
我告诉魏雪自己后天回青满,魏雪很高兴,就想给我详细的汇报一下公司近来的工作情况。我说不着急,等我到了青满再说也不迟。
挂了魏雪电话没多久,夏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猜,肯定是魏雪对夏琳说了我马上要回青满的事。
果不其然,我一接通电话夏琳就问我,是不是后天要回青满,我说是。夏琳就说,那为什么不给她这个秘书打电话,而是先告诉魏雪。
我没想到夏琳这个小黑丫头会如此的斤斤计较,说魏雪现在是分公司负责人,当然是要先告诉魏雪。
夏琳有点不高兴,话里话外透着我对她不重视埋怨。
对此我只能感叹,有时候,女人就是小心眼。
叩叩叩……
有人敲门,我赶紧说有事,挂了夏琳的电话,然后去开房门。
打开房门后,我顿时一愣,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房门外面是马上的表妹冯钰,冯钰今天穿的很性感,短袖白T恤,低腰九分紧身牛仔裤,穿一双白色高跟鞋,胳膊上还挎着一个水晶链的皮包。
“我来给你送合同啊。”
冯钰走进屋子,顺势往床上一坐,看到我头上的伤,立刻又站起来,关心的说:“张哥,你头怎么了?”
“不小心碰了一下。”
“快让我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碰到的。还疼不疼?”
我赶紧和她保持距离,说:“一点小伤。合同呢?”
冯钰从包里拿出合同,递给我说:“张哥,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我随意的翻了几下合同,然后把合同放在床头柜上,说:“你表哥让你送来的?”
“不是,我表哥说,他明天在拿给你。可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必须早一点给你拿过来。”
“谢谢。”
“客气什么呀,咱们两个谁跟谁呀。”
我笑了笑,说:“现在合同送到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不忙。”
“……”
“除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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