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远得知安秀芳和秦安云相继出事的消息,趁午休时间急匆匆的赶回了秦家。
脸上浮着一层薄汗,进门了连鞋都没换,可见有多着急。
听佣人讲了他走后发生的事,冷沉的双眸浮现诧异,“秦舒摔傻了?”
不就是摔下楼梯吗?怎么就傻了?
一个玩泥巴长大的孩子,怎么就这么金贵?
他有些不信,抬步朝楼上走,想要去看个究竟。
在秦家待了好几年的一个佣人追上去,说道:“先生,大……大小姐……”
她畏惧的看了秦舒的房间一眼,眼神闪躲。
秦明远的脸上阴云密布,不耐烦的说道:“有话就说,结巴什么?”
佣人把心一横,掩嘴小声说道:“先生,大小姐的房间闹鬼。”
她知道做生意的人都很忌讳这些东西,所以之前没有提,可她怕先生也中招。
秦明远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佣人一眼,转身上了楼。
闹鬼?他倒要看看,是什么鬼在秦家嚣张!
秦舒耳力过人,从秦明远进门就知道了。
当脚步声在门口站定的时候,她用腹语和自己说话。
“哇,你好厉害,舒舒也想学这个五角星。”
“大拇指和小拇指勾住线,中指挑起贴着手掌的这根线……”
不一样的声音,在别人听来,就是有人在和她对话。
她之前就是用这招吓的秦安云,现在故技重施,也让秦明远感受一下,什么叫闹鬼。
秦舒的房间隔音并不好,加上她刻意加大了音量,哪怕不开门,秦明远也听到了。
他落在门把手上的手发紧,骨节泛着青白,心跳也随之加速。
久远到模糊的记忆袭来,挤退了他脸上的血色。
秦舒一岁多的时候,喜欢上了翻花绳,妈妈江琴并不会这些,一边学一边教她。
可她毕竟年纪小,刚学会的花样转眼就忘,唯独记得五角星,可能是相对简单。
每晚回家,她都会献宝似的将翻花绳翻出的五角星送给他,软软糯糯的喊“爸爸”。
“舒舒学会了,真漂亮,送给你,妈妈。”
“妈妈”两个字像一道惊雷落下,瞬间拉回了秦明远飘远的思绪。
他转动门把手,快速的推开房门。
看着坐在床上笑得灿烂的秦舒,将手里的“五角星”递向虚空,就好像她前面有人一样。
秦明远快步上前抢走花绳,用力的扔到了地上。
他一把掐住秦舒的脖子,眼神凶狠,“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有鬼?肯定是装神弄鬼!
秦舒拍打着秦明远的胳膊,茫然的双目泛起湿意,“舒舒喘不过气来了,松……松手。”
一阵冷风刮过,缥缈的声音裹着愤怒响起,“放开我女儿,不然我要你全家陪葬!”
秦明远后背的汗毛倒立,受惊般的松开了秦舒。
哪怕声音不是江琴的,可这话是她会说的,加上翻花绳……
怎么可能!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在青天白日里出现。
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秦舒在播放音频,故弄玄虚。
秦舒被秦明远拉扯到地上,不顾她的哭喊,将她的床翻得乱七八糟。
没找到任何电子产品的他,心里一阵发毛。
看着如孩童般坐在地板上哭泣的秦舒,秦明远理都没理,转身出了门。
他对佣人吩咐道:“把门锁死,谁都不准进,明天我请个大师过来看看。”
秦舒勾起唇角,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谁都不准进?这是不准备给饭她吃吗?
既然如此,那就谁都别吃了!
晚饭的时候,餐桌的氛围有些紧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三人都觉得秦家有些鬼气森森。
安秀芳想要说点什么,打破这沉闷得让人发慌的气氛,刚开口就一头栽倒在了饭碗里。
秦明远一愣,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也随之栽倒在桌上。
秦安云就比较倒霉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额头磕在椅子上,肿起一个大包。
当秦家再次人仰马翻的时候,秦舒已经离开,打车去了簿园。
她下的迷药,会让秦家的人一觉睡到大中午。
其实以她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去见簿希爵,可她想他,疯狂的想他,一天都不愿多等。
她做了乔装,换了一张三十多岁的大众脸,脸上的伤也被化妆品遮住了痕迹。
秦家离簿园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从市区到山区,远离了喧嚣,越走越偏。
出租车司机是个看起来很稳重的中年男人,见秦舒上车就冷着脸,便识趣的没说话。
到了目的地,他一边收钱,一边忍不住好奇的问:“老妹,大晚上的,你往山里跑什么?”
虽说莱城的治安不错,这位老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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