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爵爵怎么没来?他的身体不是好了吗?”
被铁链绑住手脚的秦舒,伸长脖子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入口。
她重度烧伤的脸宛如厉鬼,那双眼眸却如一汪清泉,没见到想见的人,眼底的光迅速暗淡下去。
秦安云捏着秦舒下巴的手逐渐用力,烈焰红唇微勾,一脸嘲讽。
不用佯装善良的她,双眸透着报复的快意,“傻子就是傻子,说什么都信。”
还真以为簿希爵病情的好转,是靠她自残换来的?
白痴!
没拿到簿氏,她怎么会让簿希爵死!
气若游丝的秦舒听到这话之后变得异常激动,两手将铁链晃得哗啦作响,双眸满是倔强。
“舒舒不是傻子,只是脑袋撞坏了,爵爵说能治好的。”
爵爵不会骗她!
秦安云因狞笑而面容扭曲,“治好?都快死了的人,还想要治好,做梦!”
秦舒被秦安云眼里的杀气吓到,一双杏目坠满了不安,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虽然她摔伤了脑袋,但知道“死”这个字代表了什么。
她不想死,她想要见爵爵,和他在一起。
“妹妹,是不是我把自己弄伤,就能见到爵爵了?”
不等秦安云回答,她就用力的摇晃着铁链,血痂脱落,鲜血淋漓。
刺目的鲜血让秦安云愉悦,她一把抓住秦舒油腻的头发,将她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墙上。
“想见簿希爵?可以,求我啊!”
秦舒忍着脑袋的闷痛和眩晕,毫不犹豫的说道:“妹妹,我求你,求你让我见见爵爵。”
她知道妹妹从半年前放火烧她开始,就不是那个爱她的妹妹了。
但是没关系,她有爵爵就好。
秦安云松开秦舒的头发,眼波流转,爽快的答应,“可以,不过见了之后,你得乖乖的签字。”
她做戏做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
不让这对苦命鸳鸯见面,相互牵制,她怎么帮司晗拿下簿氏的股份?
秦舒狂点头,只要能见到爵爵,让她做什么都行。
秦安云轻击手掌,一阵响动之后,轮椅上的簿希爵就被推到了她面前。
簿希爵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冠绝莱城的优秀男人,全身瘫痪且重度烧伤的他,面目全非。
秦舒看着犹如风烛残年的簿希爵,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使劲揉捏,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奋力的朝簿希爵伸出双臂,却被铁链束缚,怎么都触及不到他,哭得稀里哗啦的。
“爵爵……哇哇……舒舒好想你啊……哇哇……你疼不疼,舒舒好疼啊……哇哇……”
在簿希爵面前,她褪去了佯装的坚强,哭得像个被丢弃的孩子。
看着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秦舒,簿希爵如鲠在喉,心疼得无法呼吸。
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单纯女孩,竟然因他受了这么多折磨!
簿希爵强忍着心痛,柔声安慰:“舒舒别哭,爵爵在。”
秦舒听话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来。
秦安云没兴趣看两人演苦情戏,从簿希爵的腿上拿起簿氏股权转让的文件。
她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递到秦舒面前,命令道:“签字!”
秦舒盯着滑动眼珠的簿希爵,摇了摇头,“放了我和爵爵,我就签字。”
她摔伤脑袋导致智力只有五岁,但不是完全傻了。
爵爵的意思她明白,妹妹同意放人,她才能签字。
秦安云将文件抽在秦舒的脸上,阴恻恻的嗓音带着无尽的寒意,“说话不算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簿希爵转动眼珠,死死的盯着秦安云,双眸迸射出嗜血的光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秦安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舒舒。”
他愤怒的声音犹如粗粝的沙子摩擦地面,嗓子像被撕裂开一样,疼痛却不及心口万一。
秦安云没理会簿希爵,从他的腿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刺眼的光反射进秦舒的眼睛。
“姐姐,看好了,这就是代价!”
冰冷的刀口落在了簿希爵的脖子上,轻轻一划。
簿希爵还没感觉到痛,温热的血就顺着脖子染红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秦舒双眸猩红,声嘶力竭的大吼,“不要伤害爵爵,我签字,我签字!”
簿希爵清楚簿氏股份是秦舒活下去的筹码,他苍白的薄唇勾勒出暖心的笑,“舒舒,不怕,爵爵不疼,不要签……”字。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面容扭曲的秦安云用手术刀划破了气管,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嘴角的笑始终如一,安抚着惊慌害怕的秦舒。
作为“医学天才”,秦安云的手法很精准,并没伤到颈动脉。
“姐姐,簿希爵只有四分钟的时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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