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恼人!
又穷又没时间,关键是背后的人藏头缩尾,她要查也找不到轨迹。
难道说对方一辈子都不出手,她就一辈子都和靳祁瑄就这样耗下去。
等到十四年“刑满”,大好年华逝去,万一靳祁瑄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玩意儿,她还得乖乖奉陪?
糟心不糟心呐!
所以,她应该一一排除……
首先要排除的,是对方到底是想要针对靳祁瑄,还是想要针对她。
办法嘛,最爽快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重新和靳祁瑄谈恋爱!
而且要谈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感情上有交织,经济上完全分割。
如果对方单纯就是看她不顺眼,那应该还会采取其他行动。
而如果对方只是想要干掉靳祁瑄,那应该会从其他地方去入手。
并且,和靳祁瑄频繁接触,还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好处。
那就是可以随时用预言能力来做防火墙,任何会涉及到两人生命财产安全的事,必定是提前报警。
所以啊——
“祁哥哥,其实我确实觉得,五年的婚姻,是个错误……”
说出这句话,柳璎芸明确的感受到休息室都冷了不下五度。
啧啧……
靳祁瑄这个天然冰库,真是炎炎夏日居家良品啊。
她摸了摸明显有些发寒的手臂,翘起小红唇,“人家当时青春年少,还想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结果一不小心摔下楼,再醒来就已为人妇……”
嘤嘤嘤,好委屈。
靳祁瑄眸上冰霜愈胜,“当初,是你同意了结婚。”
她但凡先前说一句不愿意,婚礼前期也不至于进行得那么顺畅。
要知道相亲之前,他就连要怎么强迫她接受这桩婚事都想好了。
方案做了好几个,可她就连强迫的机会,都没有给过他。
在会所的咖啡厅第一次见面,她眼里就有光,看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带着喜欢和欣赏。
她应该没有注意过,他当时紧张得不知要如何和她开口说第一句话。
她没有看到他的手一直端着咖啡杯柄,没有离开过一秒。
那是他为了防止自己手发抖而寻找的依托。
发抖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擅长应对正常的男女情爱之事,从看到她的那一眼起,他就升起极其荒谬的情绪——
想把她藏起来,想把她关起来。
美化的伪装,是希望保护她,而剖开内里,是扭曲的囚禁欲望。
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他那时的心境,再恰当不过。
如果不是看到她略显失望的眼神,他不会鬼使神差地说出那句话:……婚礼一切以柳小姐为准,不过我希望可以尽快。
那时候她是怎么笑的?
她笑得那么可爱,声音又甜又脆,像得到了喜爱糖果的小女孩:那先叫声芸宝来听听……
叫我芸宝啊。
那笑那声音,真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甘甜的蜜。
芸宝……芸宝……
在之后等待婚礼的无数个夜里,他在黑暗中低声呢喃。
芸宝……原来,是芸宝啊。
那两个字是芸宝。
他不是初尝爱慕的滋味,却是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妒忌。
不过那次短暂的会面,就像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打碎这场梦的,与其说是柳璎芸跌落楼梯昏迷不醒,不如说她醒来那一刻的疯癫和抗拒……
如果人会伪装,靳祁瑄宁愿相信最初相见时的柳璎芸在伪装。
她天性张扬疯狂。
温柔甜蜜,不过是迷惑人的假象。
从结婚到现在,他从来没有看清过她。
善变又多疑,行事毫无逻辑。
但唯一不变的,是对他的感情——那就是没有感情。
……
柳璎芸的下颌靠到他的胸膛上,她像一只求主人垂怜的小奶猫,耷拉着漂亮的瞳子。
“祁哥哥,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会答应和你结婚?”
靳祁瑄冰冷无言。
想过,但每一种猜想到最后都无法成立。
因为柳璎芸婚后的每一次行为,都在推翻他的猜测。
不是为钱,不是为事,不为自己也不为别人,她就像是单纯为了折磨他而同意在一起。
故而柳璎芸接下来的话,像笑话一样不真实。
“因为芸宝喜欢你啊。”她眨着眼。
“喜欢我什么?”靳祁瑄冷冷地看着她。
好奇怪,她这么虔诚又可爱的望着他,他竟然还可以做出无动于衷的神情。
“脸。”柳璎芸诚实到让人哭泣,“身材、气质、性格。”
靳祁瑄差点笑了。
性格?
>>>点击查看《预言小作精:病娇老公偏执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