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娘亲的……?”司马汀兰欲言又止地问道。她能用什么表哥呀,随便一想也知道,应该是她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娘亲那边的亲戚了,也就是南汉的人。
“这些刺客也是你带来的?”司马汀兰又问了一句。
“放心吧,这些人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你可安然度日,这一次我会一并斩草除根的。”那人黑着一张脸说道,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表哥既然远道而来,不如进屋里去坐一坐吧。”司马汀兰笑着说道。
“我不喜欢住大厦的房子。”
“表哥你好,我是司马汀兰的未过门的夫婿。”见司马汀兰没有反驳此人表哥的身份,华承靳顿时一句话没多问,就也认可了对方表哥的身份,当即开始卖起乖来。
“我不喜欢跟大夏的人说话。”那人完全不通人情。
“那表哥慢走不送!”司马汀兰强忍着开骂的冲动,不喜欢住大夏的房子就算了,竟然连她挑中的男人也这个态度,实在是欺人太甚!她竭力维持着脸上最后一丝微笑。
“什么?我远道而来,刚刚才救下了你一命,你竟然要赶我走?”终于轮到表哥吃瘪了。
“表哥!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自己说不喜欢住大夏的房子,那我这里全都是大夏的房子,所以我自知这尊小庙就怎么样也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了,恐怕表哥连大夏的土地也不想踏入吧,那就请您连夜回南汉去吧。至于救命之恩表妹,我一定会牢记在心上,莫齿不忘的。”司马汀兰口齿伶俐起来,说得头头是道,那表哥竟然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我……我这,这夜里更深露重的,我也就将就一下,就勉强住在这里吧。”
“也行,只要表哥愿意,我们一定尽情用心的招待你。”司马汀兰转身喊道,“秋夕,现在把东南面那个柴房收拾出来。表哥今晚就住那里。”
“柴房?”那男子惊愕地叫了一声。
“哦,不好意思啊表哥。刚刚忘记跟你说了,我这庄子比较小,只有几个房间,然后我那三哥病重了占了一间房,我占了一间房,所以只剩下东南面,那间小柴房可以住人了,就委屈你一晚上吧。”
“……”
华承靳强忍着满脸笑意,勾唇又立刻放下故作严肃,又勾唇又立刻放下再故作严肃。真没想到司马汀能捉弄起自己的亲表哥来,也这么不留情。看来这小丫头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呀。华承靳在心中如此想到,他以后一定得好好宠这个丫头。
尹荣武顺着司马汀兰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登时呼吸一滞,脸色黑上加黑。
想他堂堂尹荣武,在南汉好歹也是一位那么风光霁月的太子,这么多年,也曾有好几次微服出访,见过老百姓的木屋瓦房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又破的茅草屋,那是柴房?他怎么看着那摇摇欲坠的模样,马上就会坍塌......
秋夕送来了被褥等东西,铺好了床铺,对尹荣武行了个礼道,“奴婢告退。”
尹荣武令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守在柴房外,另外六个侍卫露宿在院中。
一脸极度不满和嫌弃地在柴房里躺着,尹荣武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心里总担心这方屋顶会塌下来。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被老鼠吵醒了。
瘦不拉几的老鼠许是饿极了,使劲地咬他的裤脚,令尹荣武几欲抓狂。
第二天清早,司马汀兰特意来到柴房门口,唤道:“表哥,起来吃早饭了!”
话音未落,门一拉开,尹荣武那张脸色极度倦怠的脸出现在司马汀兰的面前,他的一双眼睛暗淡无光,黑圈环绕,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司马汀兰强忍着笑意,问道,“表哥,昨晚睡得可好?虽然环境艰苦了些,好在这里比较安静,适合休息。”看尹荣武这样子,那睡得是相当不好。而且刚刚她走到柴房门口的时候,还没叫什么,他就已经出来了,简直就是一夜没睡。
“好,很好!”尹荣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礼貌笑容。
吃完早饭,尹荣武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便对司马汀兰说道,“带我去见大夏的皇帝。”
“表哥,您还没介绍您的身份呢?您是南汉的?”司马汀兰问道。
“我是南汉的太子,尹荣武。”他介绍自己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带上了一丝得意的口吻。
“哦?”司马汀兰拖长的音,显然并不是怎么在意。
尹荣武预料中的崇拜和羡慕之意完全没有,这让他有些不舒服了,“你的母亲是我父皇的亲妹妹,唯一的妹妹,所以你是我的亲表妹。你本应该是南汉的郡主殿下。我父皇过来让我带你回南汉的。”
他咬重了“郡主殿下”这四个字。
“哦。”司马汀兰又应了一声,她发现她跟这个郡主的头衔还是挺有缘分的,大夏的皇帝刚刚削掉了她康阳郡主的头衔,马上南汉这边就来认亲了,要让她回去当南汉的某某郡主。
“我南汉,处处比大夏好。不会有那么破的房子!”尹荣武指了指他让他昨晚夜不能寐的柴房。“你跟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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