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萧水听见琴舒岚这番话,眼里满满的都是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琴舒岚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眉毛上挑,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厉萧水,冷冷开口:“我自然是有十足十的证据的,不然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污蔑荣郡王的啊。”
证据?什么证据?
厉萧水派出去的都是死士,是绝对不会招供的,就算是被抓了,能够得到的也不过就是尸体罢了,难不成尸体还会说话吗?
琴舒岚看着厉萧水的眼睛转来转去的,就知道这个人现在一定是在想着对策,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两份口供:“皇上可以看看,这好事到底是不是荣郡王做的。”
口供?哪里来的口供?
厉萧水不可置信的看着琴舒岚拿出来的这两份口供,冷哼一声:“太子妃还真是准备齐全啊,这么两张口供怎么就说是本王的人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皇上看着琴舒岚递过来的口供,脸色阴沉的可怕,直直的看着厉萧水。
他一直都知道厉萧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就为了不让太子有太多的助力,竟然勾结外面的人,来坑害自己的国家。
“荣郡王其实也不用如此着急,毕竟你答应安王的那些好处,你也没打算给人家,不是吗?”琴舒岚似笑非笑的看着厉萧水。
厉萧水愣了一下,总觉得琴舒岚好像是有一种本事,可以看透自己内心想法的本事。
“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厉萧水暂时找不到反驳的话,也怕多说多错,所以选择了装傻。
琴舒岚知道,这是厉萧水一贯喜欢的伎俩。
上一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有些事情自己过去问的时候,他总是会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说自己不知道,无数次的答应自己会好好调查,可是到头来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琴舒岚就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
上一世的时候,她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相信这样的豺狼,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跟上一世一样犯傻了。
“荣郡王若是觉得这些还不够,我还有证人,我还有这个。”说着琴舒岚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块玉牌,在厉萧水的眼前晃了一下:“口供您不认,这个您总该认了吧?”
这块玉佩是每一个皇子的象征,是皇子出生的时候,内府给每个皇子定做的玉牌,上面刻着皇子的名字。
厉萧水在看见这块玉牌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下意识的上前去抢,可是却被厉萧何挡在了前面。
“荣郡王何必着急呢?”
厉萧何冷冷的看着厉萧水:“你在茗县做的那些事情,该不会忘记了吧?”
“太子殿下慎言啊!”
厉萧水这一次是真的慌了,连表面上的恭敬都维持不了了,惊叫一声,死死地瞪着厉萧何,不知道是威胁还是请求。
茗县?什么茗县?
皇上看着两个人争执,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吵什么?丢人不丢人?”
的确是丢人,可是丢人的可不是他们,而是厉萧水!
“父皇,两年前,茗县县令齐衡发现了一个铜矿,上报朝廷的时候被荣郡王拦下,悄悄的隐瞒下来,为了让齐衡闭嘴,他把人囚禁在府中,只是因为不知道铜矿的具体位置,所一直都在折磨齐衡,最后把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丢到了乱葬岗!”
厉萧何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胡说八道!”
厉萧水这一次是真的慌了,死死地瞪着厉萧何:“太子若是想让我去死,不过是一道旨意的事情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栽赃陷害!”
好厉害的舌头啊,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琴舒岚看着厉萧水,笑了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齐衡没死,被我救了回来,又被太子殿下藏了起来,铜矿我们找到了,齐衡也还活着,你以为你的罪恶能够就此掩埋吗?”
“为什么?”厉萧水忽然激动,死死地瞪着琴舒岚:“为什么你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怎么有脸问这样的话?
琴舒岚看着厉萧水这个绝望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至极。
皇上算是看出来了,这段时间厉萧何也好琴舒岚也好,两个人谁也没闲着,就是要把厉萧水拉下来。
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太子和太子妃啊,就是有本事。
“还有什么,你们就一并说了吧!”
皇上现在也不生气了,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琴舒岚。
琴舒岚等的就是这句话,跪在地上,拿出来厚厚的一沓子奏折。
“皇上明见,太子之前一直体弱,并非是胎里不足,而是被人下毒暗害,这些都是东宫之前的饮食,全部都是相克的食物,虽然一时半会的不会死人,但是长年累月的吃下去,人就会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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