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那就是分配给识安的房间。
"感觉怎么样?"
在阳光明媚的病房里听到这样一位好人的第一句话,识安以这是既视感还是讽刺为由,瞬间扭曲了嘴角。
一看到男人面具般的面无表情,就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不是来问病情的,便把背靠在扶他起来的床上,让他们坐下。
一边感受着消毒液的气味,一边呼气。
那里没有最早的,也没有经常在一起的花的芳香。
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想是的。"
最初代替寒暄说的话,实际上只要回答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瞬间的寂静摇摇欲坠,意识安全地感觉到远处飘来了人们生存的气息。
无可奈何,自己还活着。
这种感伤在烂开的皮肤下翻腾。
"诅咒吧。"
几秒钟后,识安说出了这句话。
她犹豫不决地颤抖着嘴唇,脸上没有化妆,看起来和那天来店里的女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一言以蔽之,亘乎觉得他比想象中年幼得多。
"我听说......如果被骂死的话......尸体会受到和其他物体一样的对待。"
"是的。"
"孝重说母亲要被收养。"那么,那么,其他两个人......姐姐和那个孩子,会怎么样......骂人的家伙,我该怎么办......好吗?"
"我......"听到这句话,亘乎缓缓眨了眨眼睛。
识安把莫名其妙的视线投向在她身旁摇着白色头发、歪着头的少女。
但是舒雅只是困倦地回望着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们必须非常小心,以免遭到盗墓者的骚扰,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增加特别程序。请好好地供奉他。"
"......是吗?"
低沉稳重的声音,一到达识安,就不会让人产生不协调感,融入到她的体内。
不知不觉僵硬的肩膀失去了力气,背靠在粘糊糊的床单上的识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下午的阳光透过眼睑灼烧着他的眼睛。
"问题还在于他们,你知道的。"
在识安看来,原本应该被体温加热的床,突然变成了冰块什么的。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不想去想——但是,我无法逃避。
我真希望在眼睑从抬起的地方插进脑袋的那一天,干脆把它烧掉算了。
即使不能实现,如果只是想的话,识安也做得到。
"我也听说过......一切。从现在开始,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亘乎对着识安的声音,只回答了点头。
"真讨厌!"识安自言自语,在她眼里简直就是青春期的少女。
这恐怕就是识安的本来面目吧。
被压抑了,就是那个。
亘乎垂下眼睛,然后又看着只有脸朝向自己的识安。
"识安小姐,我直截了当地说吧。今天我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这次的大致情况,同时也想知道对你下毒的原因。"是啊。虽然会给你带来很大的精神负担,但我希望你能理解,为了让你现身,让世人了解,这是必要的......识安小姐,你能说给我听吗?"
"你这个诅咒人的家伙,还真会说话。"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放松下来的识安听到这句话,眯起了眼睛,无邪地笑了。
看到舒尼雅一言不发地保持沉默,一直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禁歪着头,识安也露出了笑容。
然而,随后他细细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垂下了眼睛。
"从何说起呢?"
无意识地举到嘴边的手,连指尖也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她无法咬紧自己的指甲。
母亲离家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到现在,识安仍然这么认为。我不想责怪我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软弱的人,脾气暴躁,但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只是缺乏自信,不能满足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妻子。
"嗯,现在做父母的人还不错吧?"
识安微微一笑,看向亘乎。
凝视着那能乐面具般的表情,我发现隔着单色眼睛的颜色比另一只稍微浅一点。
虽说店里非常昏暗,但我苦涩地回想起完全没有注意到的自己。
"父亲能发泄思念的,一定只有我。所以,我别无选择。"
从来没有动过手。
然而,这些话确实伤害了识安,刻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
只是个孩子的识安无法逃避,更重要的是,虽然年幼却怜悯父亲。
虽然我曾经被骂过那眼睛是什么,但现在我明白了它的意思。
"那时候姐姐......洁生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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