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真讨厌!真讨厌!"这句话出自左椋,但亘乎只是抱起胳膊里瘫软失去知觉的舒尼娅,简短地说了一句"是啊"。
亘乎推测,虽然没有制作结界正式读过,但是因为能读懂的部分太少,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比预想的更强烈地流入来了。
这并不是真的,所以几分钟后她就会醒过来。
左椋则以难得一见的神情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那是这个可怜的男人小时候的事。话是这么说,手续虽然不是我的事,可是他母亲说,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所以我就亲自接了电话,取得了许可。这不就是你母亲的过去吗,老师?"
"这种可能性也不低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好东西——两个睁开眼睛自己站着的男人,即使没有发出声音,也在想着这件事。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因为不揭穿就感伤。
如果不暴露孝重的存在,就无法彻底驱除孝重深邃、渗透一个个细胞的怨恨。
不能在遗骸上留下一丝怨恨。
"真讨厌。"左椋又嘀咕了一次。
像现在不在场的頼劾一样挽起胳膊,然后闷闷不乐地降低口了嘴角。
然后,他一脸了解的表情,"嗯"地叹了口气。
"母亲也说呀,我的孩子是被女人杀死的吗?我以为你疯了。是啊。虽然不是所有真正正经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但就算是这样,说电话那头的人还是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实在是不好意思。但这绝对不是失去孩子的父母的反应。"
他缓缓地歪着头,黑白相间的链条摇晃了一下。
一边感受着那微弱的震动,一边将积压在胸口的沉重感一点点吐出口来。
"我不知道我是否期望有一天会这样,或者她想杀了自己的丈夫。"
"对这个可怜的男人和他的母亲来说,你长得真像他的父亲,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亘乎缓缓地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人们常说孩子是照父母的镜子,但这似乎是事实,并不意味着孝重实际上瞧不起女性。
虽说不一定,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影响吧。
"他父亲呢?"
"他已经去世很久了。死因是普通的心肌梗塞,不是杀人也不是被诅咒。"
"是吗?"亘乎闭上了眼睛。
在脑海中,孝重和他的母亲失去了某种意义上的父亲支柱,摇摇晃晃。
宛如即将倒下的陀螺。
慢慢地失去气势,左右摇摆,但无论怎样摇摆,站在陀螺边缘的两人的距离都不会改变。
即使摇晃、倒下,两人也只是紧贴在父亲制作的陀螺上,既不靠近也不离开。
"这么一来,母堂也能解放了吗?"
我不知道。
亘乎喃喃自语。
亘乎认为,这些话的质量远远不如诚实的谈话、诅咒等。
可以这么说,他是个骗子。
从头到尾慢慢咀嚼身体的一部分,想要将其削弱并吞噬掉的东西。
然而,对付虫子的方法却很简单。
把作为根部的虫子除掉就好了。
我们不知道被吃掉的地方会不会恢复原样,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痊愈。
但是虐待、暴力之类的东西,只是毒药而已。
渗入心灵和身体,慢慢地侵蚀,杀死。
不幸的是,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解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坏死腐烂的地方是永远不会复原的。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他们能安息
听到他如此慷慨的声音,左椋深深地点了点头。
"也不是我能说的情义。"她微微歪着嘴角,装作没注意到。
两人闭上嘴巴后不到几分钟,舒尼娅就醒了。
她似乎更加困倦地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抱起来的亘乎,随即抽回袖子。
"哦,你醒了,舒尼娅。"
"是的。"
一边让她从亘乎的手臂上放下来,一边点点头,整理好连衣裙的下摆。
听到她这么一说,亘乎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勒紧了兵役带。
左椋看着两人的样子。
和父子也不一样——不,户籍上虽说是"情义",但确实是"父子"——当然,和恋人看着不同的气氛是多么愉快的心情。
"嗨,早上好,舒尼娅,感觉怎么样?"
"早上好,左椋。"
虽然她用手指梳理着挂在脸旁的头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年龄大的少女,但她却毫无表情。
左椋和那曰愚妹虽然常取笑他长得像森曦,觉得可怜,但她知道这不只是亘乎的错。
"那么,下一位是女士吗?因为抢走了熟人的未婚夫,呃,那个抢走的未婚夫和不知为何出现的身份不明的少年,陷入了心中的女性。"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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