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那端低声呻吟的頼劾陷入困境时,他只回应了一声"是的"。
应该没有给任何人看的打算吧,是从日记本和记日记本的时候所包含的想法中读出来的,应该没有什么虚假的。
据赖劾和矢途调查,在洁生的房间里果然只有洁生和那个少年,以及在相框里微笑的委托人的女人。
从留在案发现场的书包里拿出来的记事本上写着几个人的联系方式,但即使联系上了所有人,也说到底只是工作上的往来,或者是对私生活一无所知。
这句话的结尾还有孝重的名字,让人觉得难以启齿。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在洁生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男孩和委托人的女人才能存在。
如果她这么执着,就算不写联系方式也没有问题。
电话号码也很长,大约十位数,没理由多记一两个。
"这个名字叫'识安',鉴于希安的事,也许是识安也好,是零号也说不准......洁生好像从小就有交情。嗯。一开始说不怀念,应该是到了懂得一定程度东西的年龄之后才认识的。"
"我会查的。"电话挂断了。
亘乎有这样的信心,说不定这样就能知道少年的住处和委托人的女人的下落了。
他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他们,但这不是亘乎的力量所能及的范围,所以只能等待。
亘乎一边在心里嘀咕委托人的女人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一边摇晃着手中的化学试剂。
红色......
嫉妒,爱情,执着,愤怒。
还有绝望,怜悯,忏悔。
被少年过于强烈的杀意所吞噬的诅咒,现在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也不知道少年如果还活着的话,会不会成为一个技术高超的人。
亘乎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是随着事件的发展,他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个男孩冒着生命危险。
正因为做好了抛弃一切的准备,所以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吞下那些诅咒。
这虽然不是一般的事情,但也可以说只是火灾现场的傻力,对于一个好人来说是不好的事情。
"亘乎。"
宛如一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的水滴,那声音静静地传到了亘乎的耳中。
在慢慢扩散的波纹的催促下,他抬起头,看到几米外站着一个白色的少女。
她的胸前依然小心翼翼地抱着一本日记本,封面上印着花。
"啊......你醒了吗,词叶?"
词叶摇晃着潺潺流淌的白色,点点头。
她睡眼惺忪的眼神和往常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亘乎看,这表明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坚定地站着的。
亘乎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沉浸在袄绘开启的声音里,便取下单体,塞进衬衫胸前的口袋里。
她用手捂住双眼,闭上红色的眼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累了吗?"
"没有。"
"是的。"
他们简短地交谈了几句,词叶似乎就心满意足了。
闭上染成樱红色的嘴唇,只留下衣裳摩擦,走到房间中央,把日记本放在座位上。
仍然洋溢着洁生之情的那个似乎在亘乎的眼睛里带着过于沉重的质量想要扭曲引力场。
亘乎站着靠在墙上。
词叶落在座位上,终于翻开了日记本的封面。
话虽如此,词叶却无法理解其内容。
虽然应该已经能够读写文字了,但是因为思想太多,词叶无法正确地识别出文字。
不,准确地说,就算那只银色的眼珠视觉认为是文字,连接在前方的脑浆也不会那样认为。
只是为了正常地生活,这是非常不方便的事情,但是词叶却是世界所说的东西,已经接受了,所以最终也无法治愈。
词叶纤细的白色手指指着突然打开的一页。
但仔细一看,手指按住的不是洁生的涂鸦,而是文字。
大概是对日记里的单词有反应吧。
"嗯嗯。"词叶自言自语。
她微微歪了歪头,剪得笔直的白发在比下巴稍高的地方轻轻晃动。
到底在烦恼什么。
亘乎并没有特别催促,而是她自己出于思念默默地等待着。
这些话很快就说出来了。
她那银色的眼睛又向旁边移动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站在稍远处的亘乎。
闻起来很香。
"花和鸟。"
亘乎缓缓眨了眨眼睛。
不记得那些突然出现的词了。
然而,多余的感情却不夹杂在其中,将记忆挖掘出来。
如果顺序追溯到赖劾带来这件事之后,它们就会突然出现。
"那只鸟!"
"什么鸟?"
他想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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