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率领晋安军从金溪城出发,一路途经十个镇子,翻山趟河,终于在两个月之后抵达东安国与临海国的边境小城泗水城。
前一夜,奚然下令肃木将军率领新兵们分四路进入泗水城,叶狼将军率领老晋阳军驻扎城外待守。
等到翌日清晨,两方人马依计行事,一个率领队伍浩浩荡荡的入城,一个井然有序的安营扎寨。当万事皆定,叶狼和肃木发现“女元帅”失踪了。
叶狼拿着热腾腾包子,瞬间不香了。
“老肃,咋办?”
“还能咋办?找呗!”
肃木气狠了,手里的包子一口塞进嘴巴里。早猜到她不会按套路行事,一路担惊受怕她偷偷逃掉,他和叶狼是白天黑夜的盯紧了她。以为到了泗水城可以安心吃喝睡,谁知道她还是偷跑了。
叶狼无奈,说:“咱们一路走来,接到多劝返的秘信,全被她当成柴火烧了。现在好啦,她连个口信都不留,直接偷溜的没影儿。不愧与叶舞小魔女是好友,行事一模一样。”
肃木抓来第二个包子塞进嘴巴里,气哼哼的瞪圆眼睛。这次他一定会写信告状,让赵晋好好的管教他的小媳妇。
叶狼苦笑,咬一口包子嚼嚼,发现嘴巴里有异样的东西。他吐出来,竟是一支小纸卷。
展开小纸卷,潦草的字迹正是奚然写的。内容简单粗暴,叶狼和肃木同时发出暴笑声。
“老娘单枪匹马闯皇宫,只有王八爱告状。”
肃木念完,喷出嘴里的包子渣滓,不顾形象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她这是骂谁呢?”
叶狼大笑,说:“哈哈哈哈哈!这女人神了,竟然猜到咱俩打算告状……呃——她在骂咱俩!”
肃木不笑了。
叶狼也不笑了。
“还告状去不?”
“告,不能白白的被她骂王八呀。哼!晋皇爷不教训她,我们就向太皇太妃去告状。”
肃木一脸无语,佩服叶狼敢跑去太皇太妃雾和宁的面前告状。雾和宁是谁呀?她是赵晋的亲娘,是赵氏皇族最有权威的人。
“好,你去吧,我做好准备替你收尸。”
“滚!”
叶狼捶了肃木一拳,把半个包子塞进肃木的嘴巴里,恶狠狠的说:“赶快写信给户安城的人,她一定先跑去户安城找帮手了。”
“户安城的人?无域龙尊吗?”
肃木想到鸽子曾交给他的密令,里面写着“户安城,无域龙尊”。可见赵晋预料临海一战,必定会求到无域龙尊。而他们群龙无首,总需要一个领头人来做决断。
叶狼丢给他一记白眼,拉着他走向大营的主帐,商议如何与户安城的无域龙尊联系上。
在叶狼和肃木商量之时,奚然已骑马赶到东安国与临海国的边境,一条大河阻拦她的前路。
“栗子,河面冻冰的厚度不够,看来我们要绕道啦。”
奚然抓一把枯苇草喂给褐栗色马儿。这是她的新坐骑,取名:栗子。
和玄墨、枣红一样,这匹马儿很灵性,懂得察颜观色、懂得她的喜怒悲乐。
一路走来,栗子很粘奚然,只与她亲昵,只让她骑坐,也只吃她喂的草料和水。别人喂它草料,它宁愿饿死也不会给眼神。
“哧噜!”
栗子马儿扬扬头,慢悠悠的往大河的上游走。
奚然抓着缰绳,随它一起徒步前行。
一人一马走过很长的河岸芦苇丛,终于在上游见到很窄的一段冰面。
“哇噻!栗子,你好棒呀!”奚然兴奋大笑,抱住栗子的大长脸,“快,快来亲亲!”
“哧噜!”
栗子马儿傲娇的扭脸不让她亲,貌似嫌弃的眨眨大眼睛,仿佛在说:莫挨老子!老子只要好吃的精草料,不要亲亲。
奚然娇哼,抓紧缰绳,嗔说:“你嫌我,我还嫌你呢?哼!一张大马脸没有我家阿晋俊美,我才稀罕亲呢。”
“哧噜!”
栗子马儿生气的重踏蹄子,故意用屁股撞她的肩。
一次撞,她不理睬;
两次撞,她捶它屁股一拳;
三次撞,她“啪啪啪”几巴掌打得尘土飞扬;
四次撞,她气得大吼:“想变成马肉干,你就继续作死!”
栗子马儿安静了,乖顺的慢悠悠走在她的身边。
一路行来,它从懵懂无知,到现在知道肉干为何物。真是一把辛酸泪、无言泪两行。
想到半路遇到一头野牛,被宰之后大卸八块,然后烤成牛肉干。那香味虽然挺好闻的,但是它害怕自己变成肉干。
逃过几次被抓回来,女主人奚然发现它的“弱点”,然后屡试不爽的威胁它做苦工。
奚然牵着栗子马儿走过冰冻的河面,站定在临海边境的一边儿,她长长的舒气,采一把枯干的苇草给它吃。
栗子马儿扭头拒绝。它是有骨气的马儿,它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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