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西北走,无域圣人儒南荨的心情愈发低落,偶尔会像个小孩子似的耍无赖,非要赵晋和顾思迁陪着他下棋、喝酒、看美人图。
当然,看美人图一定不能让奚然知道,否则……
“啥?美人图?那个一百二十三岁的糟老头子,领着两个缺心眼的混蛋,一边看美人图一边讨论?”
在喜鹊悄悄爬到马车来告密之后,奚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兴奋的抓着喜鹊问:“美人图是什么样子的?有多美?穿得多吗?是半赤着身子,还是全光着的?”
喜鹊震惊的结结巴巴,说:“就,就,就是,是,是,美人,画册啦。没有穿很少,也没有穿很少。”
“啧啧啧,挺会享受的嘛。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美人图。瞧把他们能耐的,竟然偷偷的看,还不给我知道?哼!”
奚然撸起袖子,爬出马车,鸽子立即骑马靠近。
“王妃,你要什么?”
“鸽子,离这儿最近的镇子有多远?”
懒得纠正鸽子的称呼,奚然盘腿坐下,盯着前面的华丽马车雕花后窗,隐约看到三个脑袋凑到一起在争论。
鸽子环视四周,指向东边,“那边有一个小城,是古西国商队通往金武国的必经之地。”
“那与我们无关。”
奚然唤喜鹊拿来钱袋子给鸽子,比划着与他说:“去买笔墨纸砚,纸要多买一些,最好是能画画的那种大幅面的纸。”
“是。”
鸽子唤出一名影卫,说:“子时,你在这儿保护王妃,我去去就回。”
“是。”
影卫子时乘上鸽子的马儿,与马车不远不近的距离相随。他目视前方,努力忽视奚然的审视目光。
奚然盘腿坐得稳稳当当,打量影卫,问身后的喜鹊:“阿晋带来多少护卫?”
喜鹊苦笑说:“姑娘问对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呀。自从主子派我到姑娘身边,他们就不归我管了。”
奚然摇头,训斥:“笨啊!你不会从鸽子的嘴巴里套点消息出来?他又不会防备你。”
喜鹊张张嘴巴没敢反驳,可怜怜的看向影卫子时。
子时忍无可忍,解释:“属下们只遵从主子的命令,请王妃莫再好奇,错怪了喜鹊姐姐。”
奚然点点头,对子时勾勾手指,板起小脸命令:“你,给我过来!”
子时无奈,勒令马儿靠近些。
奚然指指前方的马车,说:“偷一本美人图过来,要悄无声息的,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不被他们发现的。”
“王妃,属下不能遵令。”
子时果断拒绝,半点不由商量。笑话呢?敢偷主子的东西,他的狗头狗命都不想要了?
奚然冷哼,爬回马车里,还不忘警告子时:“不能帮我就算了,敢透漏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子时郁闷了,特别想问:王妃,你死给属下看有什么用?属下又不是主子,才不会心软呢。
奚然爬回马车里,喜鹊倚在马车门口,小声劝说:
“子时,你可真够傻的。你瞧着鸽子、鹧鸪和我,哪个敢得罪姑娘?还有福管事、禄管事、寿管事、喜管事,哪个不疼爱姑娘?你以为我们是爱屋及乌吗?才不是呢?姑娘是主子的命,她想要什么,主子能不给吗?”
“所以……?”
子时虚心求教,明知答案是什么,又非要喜鹊说出来。
喜鹊愤愤的挥下拳头,骂道:“爱偷不偷,等着姑娘吹枕边风,你说洗白白挨鞭子吧。”
子时委屈的撇撇嘴角,心想喜鹊姐姐就不能同情一下我吗?
喜鹊冷哼,见鸽子骑马回来,背上系着一个大包袱,问:“全买回来了?”
“嗯。”
鸽子解下包袱丢给喜鹊,见子时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子时闷声摇头,看一眼堵住马车门口的喜鹊,说:“喜鹊姐姐,请代为禀告王妃,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乖!”
喜鹊摆摆手,让子时去执行任务,留下一脸懵逼的鸽子。
“任务?”
鸽子好奇,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喜鹊板起脸说:“姑娘的事情,咱们少问。鸽子,当你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呀。”
鸽子自嘲,他掏出钱袋子丢给喜鹊,说:“鹧鸪传来消息,肃木将军与他已率领晋阳军抵达边境大营,中途遇到古西国的一位少年,正是北刈。”
“他从叶家堡逃出来了?真有本事呀。”喜鹊狡黠的笑,问:“现在呢?北刈有没有死?”
“嗯,死了。他和周显联手杀了肃木将军的堂叔,三河峪客栈的老掌柜。肃木将军绝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周显也死了。”
鸽子说完,喝令马儿往前追赶华丽马车,向赵晋禀告。
喜鹊爬回马车里,见奚然已经专心画美人图。她悄悄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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