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马儿驮着它的男主人跑向女主人,当它高兴的停在女主人面前,大长脸撒娇的蹭蹭女主人的肩头,立即听到背上男主人的喝令:
“玄墨,离她远点儿!”
马儿嘶鸣表达它的愤慨,前蹄腾起,想把男主人从背上甩下去。
“哈哈哈哈,阿晋别欺负它,它是匹有脾气的马儿。”
奚然开心大笑,对站起来的马儿招招手,回头寻找喜鹊,想让喜鹊去寻根胡萝卜给玄墨,却发现喜鹊乖顺的站在景姑姑身后,偷偷给她打手势,又偷偷指向身后的皇家别苑。
姑娘别笑,会被拧脖子的。如果被太皇太妃看到你这般的不文静贤淑,会赏你一根白绫子的。
喜鹊的提醒手势,奚然看到了,赵晋也看到了。
跃下马背,赵晋揽着奚然大步走向大长公主赵湘,追随而来的鸽子立即下马,制住耍脾气的玄墨马儿。
奚然大大方方的吩咐喜鹊:“若能寻到胡萝卜,记得给玄墨吃。它的脾气随主,要哄着才行。”
赵晋尴尬的说:“咳!我即刻将它送给你,可好?”
奚然摇头,亲昵的挽上大长公主的胳膊,娇声问:“大姐姐,我说的不对吗?玄墨是马儿中的极品,聪慧如稚童。主子爱耍小脾气,它也学样儿的耍脾气呢。”
赵湘嗔怪的瞪了赵晋,任奚然挽着一起走向皇家别苑的东角门。穿过东角门,立即有小内侍抬来步辇,恭请大长公主、赵晋和奚然乘坐,由小内侍们抬步辇入清寒苑的正院。
赵晋几次想抢回奚然,奈何大长公主的护卫像防贼一般在两侧紧紧跟随。
乘坐步辇,赵晋抚额闭目。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被人抬着走的感觉,像提前感受一下死后被抬入皇陵。
小内侍们脚步稳重,四人抬的步辇根本没有颠簸感。
大长公主赵湘的步辇在第一位,赵晋的步辇在第二位,最后是奚然的步辇。
依照身份,三人的步辇又有区别。奚然乘坐的步辇品级最低,也是最寒酸的。
相较之下,大长公主的步辇雕凤栖牡丹;赵晋的步辇雕金漆蟒盘祥云。
半柱香后,小内侍抬着三架步辇进入皇家别苑的西园,停在一座青色琉璃瓦屋顶的歇山式高阁的门前。
“母妃,儿臣来了!”
赵湘由景姑姑扶下步辇,迫不及待的提裙子跑上九级白玉阶,推开高阁的殿门,嗅闻到幽淡的檀香气。
“多大年纪的人,还毛毛躁躁的。”
太皇太妃雾和宁跪于佛前抄写经文,听到女儿的唤声,不禁低声训斥。也看到殿门外,手牵手并肩而来的儿子,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姑娘。
“母亲在抄写经文,儿臣退到殿外等候。”
赵湘快速退出殿门外,对赵晋眨眨眼睛,小声提醒:“母亲不高兴呢,你要遭殃了。”
赵晋并不在乎,他捏捏奚然的脸蛋,安抚说:“别担心,别怕,一切有我。”
“你要受夹板气吗?”
“宝贝失而复得,受些气又何妨?这世上有我在的一日,任何人都不能委屈你,我的亲人亦如此。”
赵晋对她的宠是真情流露,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霸占欲。如果不是长姐带奚然来皇家别苑见母亲,他一定会先安排好,再遵从奚然的心意要不要见母亲和长姐。
奚然感动,双手握住他的大手,小声说:“不会的。大姐姐对我很好,相信婆母对我也会很疼爱的。爱屋及乌嘛!”
赵晋低头亲亲她眉心的红豆痣,满心担忧她会受伤。
皇族的规矩多,她生在民间,又初来京都城。什么规矩礼仪都没有学过,万一母亲或皇族宗贵们借此刁难,她如何能过关呢?
“她是你喜欢的女子?”
太皇太妃雾和宁走出殿外,一身素袍以银线绣满经文,未施粉黛仍见她清丽秀美的容颜。她的手里捻着一串菩提,腕上系着金刚结红绳。
大长公主赵湘恭敬行礼,道一声“母妃”。之后,悄悄的退到雾和宁的身边,偷偷给奚然使眼色。
赵晋端正揖礼,沉声道:“臣,拜见太皇太妃!”
“嗯,回来了。”
雾和宁颌首,凌厉目光移向奚然,顿时周身散发出与生俱来的皇威。
“你就是晋皇爷从金溪城带回来的商女?”
“民女卑微,幸得晋皇爷垂怜。”
奚然颔首,提裙跪下,双手齐于眉前,恭敬的大声道:“民女奚然,拜见太皇太妃,娘娘慈安永寿,佑国泰民安!”
额头抵着交叠的双手,磕头跪拜于雾和宁的脚前,行礼让人没得挑剔。
“嗯,还算懂些规矩。”
雾和宁凉薄开口,冷瞥一眼赵湘,对赵晋说:“你跟我进殿来。”
“是。”
赵晋欲扶起奚然,却被一个拂尘拦住。他皱眉不悦,看向雾和宁,沉声怒吼:“母亲!”
“跟我进来。”
雾和宁瞪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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