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张将军没胆子下狠手,长剑在抵近奚然的喉咙之时,立即向旁边挥去。
众人齐低声呼气,再看奚然一动不动的站着,漂亮清秀的小脸未见一丝惧色,樱粉的唇微微嘟起,似乎嗔怪张将军没有咔嚓了她。
赵晋淡定的揽上纤柳小腰,屈指刮刮她的鼻尖,宠溺说:“真顽皮啊!怕不怕?”
“怕什么,他不敢的。”
奚然拿来他手里的令牌,说:“阮通和熊义死了,南楚国和古西国的暗桩也损失一半,余下的虾兵蟹将就留给张将军吧。”
“哼!他是个粗人,除了领兵打仗,干不得细致活儿?”
赵晋夺走两枚令牌,顺势牵住她的小手,对围观的众将士们说:“都散了吧。休整三日,我们起程回京。”
“是!”
张将军,青年将军,吴将军皆恭敬抱拳行礼。
张将军恋恋不舍的看向赵晋把玩的两块令牌,此次军功被赵晋抢夺先机,暗桩又被奚然剿灭,他和他的张氏军没捞到一丁点儿的好处。
“老吴,此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如何看。”
吴将军抱拳遥拜,他已摆明立场,只看张将军如何理解。至于赵晋娶一个卑贱的商女为妻,也不是他能阻止的。
张将军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误会了吴将军的意思,一怒之下甩手离去。
吴将军摇头,怪不得张将军被“贬”到没油水的边境来驻守,依他的蠢脑袋估计只有一个原则:守住边境,保护国家。
世人皆笑张将军蠢憨憨,却没有发现他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如果张将军是无勇无谋的莽夫,试问东安国大名鼎鼎、战无不败的张氏军能交给他来率领,张氏将门的列祖列宗会乖乖的躺在棺材里享受世代香火祭拜?
张氏军有个风吹草动,张氏将门一族的族人们不会答应,那些千古的张氏先辈们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的跳出来废了张将军。
常言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吴将军虽出身士族,但他乃庶子,能够有今日镇西大将军的地位亦是历经多年的军功积累的。他与天之骄子的张将军不同,他懂得明哲保身,也懂得置身事外。
…………
赵晋和奚然回到大帐,喜鹊早已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和治伤的金创药。以往每次大战结束,她都会准备好这些,然后由鸽子和鹧鸪服侍赵晋沐浴、敷药。
今天,有奚然亲力亲为,她便退出大帐外和鸽子一起听鹧鸪讲述潜伏入古西国军营的事情。
听从奚然的计划,鹧鸪率领八名黑衣少年利用半箱子小火雷炸毁古西国军营。后来两名黑衣少年扛来两具尸体,他们又依照赵晋的计划,利用阮大和熊二的尸体吓唬南楚国的女谋师,使她在神经不清出现幻觉而服毒自尽。
喜鹊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笑得比糖还甜。
鸽子默默听完鹧鸪夸张的讲述,察觉到一个漏洞。南楚国的女谋师为什么会神志不清?她服毒自尽,毒药从何处来?
一个女谋师奉命来到古西国军营帮忙,会是何等耀武扬威的气势,她必定不会随身携带毒药。
同样的问题,泡在大木涌里鸳鸯浴的一对也在讨论这个疑点。
奚然瘫软无力的靠在赵晋的怀里,暗自发誓:待回去之后,她一定努力锻炼,加强体力和肌肉的练习。
赵晋餍足的半躺在大木桶里,生满厚茧的大手抚摸白皙细嫩的娇背,食指轻轻描画着漂亮的蝴蝶骨。
“染染,你太瘦了,要多吃。”
“最近失眠的厉害。等回家了,我会乖乖吃饭、好好睡觉。”奚然闭上眼睛慢慢靠向他,任他的大手圈住自己的腰,交叠放在肚子上。
赵晋亲吻她的眉心红豆痣,心疼她为研制火雷不眠不休的三天,也心疼她一片真心喂了张狗子。
“南楚国的女谋士神志不清,之后出现幻觉服毒自尽。”
奚然微微睁开眼睛,他刚毅线条的下颌近在眼前。天选的官配男主,果然是万里挑一的俊男。不知道她在他的眼中,会不会是倾国倾城的美女。
她胡思乱想着,没听到大帐外喜鹊惊呼的尖叫声。但赵晋听到了,且机敏的抓来狐裘斗篷裹住她。
“谁?”
“我!”
顾思迁提着两壶酒,悠哉的踱步进来。有大屏风阻碍,他只看到一对相拥的影子映在锦绣江山的屏风上。
他转身背对着大屏风坐下来,拔开酒壶的塞子,边倒酒边说:“不用猜了,是我派人做的。”
赵晋让奚然到幔帐隔开的内卧房去穿衣服,他简单的披一件长袍走出来,看到顾思迁已斟满两杯香醇的美酒。
“我猜到你不会老实,就故意晚来一个时辰。怎么样?很贴心吧?”
“呵!无耻!”
赵晋盘腿坐下来,用袍摆遮住光溜溜的双腿。
顾思迁酸酸的斜睇他,嫌弃说:“进去穿条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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