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赵晋和奚然乘马车赶到城东最大的一座宅子:花府,去拜访花族长。
自从那一夜之后,花氏族经历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内斗。以花二爷和花三夫人为首的花氏宗亲,将花三爷的诸多罪状全部栽脏到花族长的头上。
所谓“吃里扒外”是源于花族长的无耻压迫,更污蔑大公子花裕礼、二公子花裕丰和三姑娘花蓓蓓勾结外人谋害花三爷。
在族中颇有威望的几位叔公也纷纷站出来支持花二爷和花三夫人,逼迫花族长到官衙解求花三爷,将杀害兴达镖局陈夫人的罪名栽脏到奚然和赵晋的头上。
当马车停在花府的大门外时,吵闹、砸门、打架的花氏族人们全部停下来,齐齐回首打量马车,和骑马跟随的鸽子、鹧鸪。
“那个人,我认得,他是妖女的男人。”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用拐杖指向鹧鸪,嗓音洪亮得半条街外的人也能听到。
赵晋扶奚然走下马车木凳,冷睇堵在花府大门前的一群乌合之众,沉声吩咐:“全部赶走!”
“不用,留着他们去闹吧,与我们何干。”
奚然亲昵的挽着赵晋的臂弯,对鸽子和鹧鸪吩咐道:“拴好马车,随我们一同进去。谁敢阻拦,伸胳膊打断,伸腿儿打断,伸脑袋打爆。”
她高傲的大声说:“有不怕死的,尽管来阻拦。命只有一次,死了就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鹧鸪和鸽子默默停好马车,各护一边,横剑在前领路。
奚然挽着赵晋的臂弯,同他昂首阔步走向花府大门。她目不斜视,只当自己和他在走红毯。
花氏族人们一个个警惕的盯向奚然和赵晋,无人敢出声,却又等鸽子和鹧鸪横剑驱赶时,他们才后退让出路来。
“开门!”
站在花府大门前,赵晋一声喝令,果见里面闩木抬起的重声,一对黑漆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
“看什么看?打开!”
奚然一根食指戳戳开门小厮的脑袋,对站在小厮身后的老仆说:“去告诉花族长,小女奚然携夫前来拜访。”
“原来是奚姑娘,快请!”
老仆忌惮的让小厮将门缝儿开大些,又担忧花氏族人们趁机涌进来。
奚然哂笑,说:“怕什么?他们还能吃了你们不成?有我在这儿,谁敢上前送死?”
赵晋微笑着点点头。对,他的小媳妇说得没错。
老仆揖礼,请奚然、赵晋,鸽子和鹧鸪进入府中,忙吩咐小厮们重新落下木闩,守好大门。
“奚姑娘,你终于来啦。”
老仆满脸悲恸,向奚然跪地磕头,哭诉:“你若再不来,老爷、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姑娘要被他们逼死啦。呜呜呜!奚姑娘救命呀!救命!”
“才两天就这么严重吗?”
奚然疑惑,即使花族长年迈,花裕礼、花裕丰和花蓓蓓也不会甘心受人挟制。他们从小学习经商谋略,三个臭皮匠凑到一起也有些能力吧。
老仆提袖拭泪,起身在前引路,将奚然和赵晋领到花族长的主院,也是整座花府最大的一间院子。
老仆进屋禀告后,立即有花裕丰和花蓓蓓匆匆出来,见到奚然和赵晋,兄妹二人皆是喜极而泣。
花蓓蓓抱住奚然哇哇大哭,“臭丫头,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来救我啊!呜呜呜呜,你再不来,我就一根绳子吊死啦!”
“呵!吊呀,我瞧瞧你的舌头会不会变长。”
奚然很粗鲁的揉搓花蓓蓓的脸蛋,看到同样眼眶泛红的花裕丰,调侃:“哟?花二公子也受了委屈,也想一根绳子吊死?”
花裕丰幽怨的瞪圆眼睛,动动嘴巴没出声。他根本不是花裕丰,他是被逼无奈才留在花氏族的。他想自由,他想离开这个肮脏泥潭。
赵晋拍拍花裕丰的肩膀,说:“放心,此事之后,你可以离开。”
“多谢晋皇爷!”
花裕丰揖礼,日子终于有个盼头儿了。
奚然拉着花蓓蓓进到房中,来到东次间,看到躺在榻上的花族长,和守在旁边的花裕礼,花夫人。
“奚姑娘好。晋皇爷安!”
花夫人恭恭敬敬向二人行万福礼,雍容姣美的相貌和端庄淑惠的气质,可见她系出身名门的女子。
奚然、赵晋行礼,道一声“花夫人”便不作声。
“是晋皇爷和奚姑娘来了吗?”
浅梦中犹听到似曾相熟的嗓音,病得迷迷糊糊的花族长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榻前一双模糊的人影。
“父亲醒了。”
花裕礼慢慢扶花族长坐起,在他身后塞几个大枕头。
花族长用力眨眨眼睛,确认是赵晋和奚然,才长长的舒口气,说:“你们终于来了!”
奚然双手背后,笑说:“花族长一生商海浮沉,这点小风波应该难不倒你呢。”
花族长凝凝神,看向奚然,有气无力的哑声问:“奚姑娘,你知道程虎交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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