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吓得险些从屋顶摔下去,幸好顾思迁及时揽她抱入怀里。冬日寒风冽冽之下,两具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窒住呼吸,她心跳停滞。
“喂,抱够了吗?”
“软软的,香香的。”顾思迁的俊脸埋在她的颈侧,呢喃:“原来把喜爱的女子抱在怀里是这种感觉。”
奚然想起曾经看过一个有趣的心灵鸡汤,她一手抱住顾思迁,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问:“你闻到我身上的香味是什么样的?”
“兰花香。清幽淡雅,非常美妙。”
顾思迁轻轻呢喃,痴醉的深吸。
奚然呵呵冷笑,一把抓住他的束髻迫使他后仰着头,“顾思迁,撒谎要被割舌头的哟!”
“难道不是兰花香吗?”
顾思迁紧紧箍住她的纤柳小腰,也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后仰不会滑落下屋顶。
奚然扳开钳制在腰上的一对大爪子,说:“曾有人说:每个女人的体香是独一无二的,唯有真心爱她的男人才会闻到。我从不用兰花香味的脂粉,沐发也用皂角,随身佩戴的香囊是檀香。”
“所以呢?你想证明什么?”
顾思迁无奈,自己的束髻被她抓住,力气大到几乎要扯掉他的脑袋。为了保命,他只好平展双臂以示自己不会乱来。
奚然握住匕首横在他的喉结上,慢慢放开抓他束髻的手,嫌弃的甩甩。
“大冬天的,你往发髻上涂抹多少桂花油。女人都没有你这么油腻!”
“不多不多,一瓶而已。”
顾思迁好心情的与她闲磕牙,媚惑的桃花眼瞟向另一边的屋顶,唇角微微翘起。
奚然拿绢帕擦掉手掌沾到的桂花油,说:“别笑了,恶心!”
“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顾思迁有些小得意,尤其她背后那越来越靠近的蒙面黑衣人
“知道呀。”
奚然拔下头上的一支珠花,精准无误的往后一弹……
“呜!”
蒙面黑衣人捂着一只眼睛痛苦呜咽一声,直挺挺摔下屋顶,惊呆住院子里打扫的一群少年镖师。
顾思迁暗骂蠢货,顾不得喉咙抵着匕首,长臂一揽带着奚然翻跃到旁边的屋顶,跃下高墙稳稳落地。
“奚姑娘好功夫!”
“呵呵!”
奚然一声哂笑,握在手里的匕首突然从下往上一划。
顾思迁暗道不妙,仰头后倒身子直接躺摔在地上,保住他的下巴没有被匕首划成两瓣。
“你……”
待他看去,巷子里哪有她的身影。握住匕首指向他的人早已换成……
“顾少东家,我家姑娘留给你的,请今晚务必到铺子里来喝茶!”
鹧鸪从腰带里取出一张叠拍小方块的信纸丢向顾思迁的俊脸,收回匕首的同时也毫不犹豫的狠踩一下顾思迁的小腿。
“喂!你别逼我……”动手!
顾思迁咬牙切齿的瞪圆桃花眼,愤懑的看着飞走在屋顶与高墙之上的鹧鸪。他到底比赵晋差在哪儿?凭什么受了赵晋的气、受了奚然的气,还有受他们属下的气?
“少东家,你怎么在这儿?”
满头苍发的白伯匆匆赶来,二天二夜的拉肚子让他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不过比起拉到卧床不起的陈大壮,他算不错了。
顾思迁从地上爬起来,捏住那叠折成小方块的信纸,愤愤道:“花家的那两个蠢货在哪儿?让他们来见我!”
“少东家,不成了。”
白伯欲哭无泪,扶着旁边的墙,忍住腹痛,说:“花三夫人派去的老婆子在陈顺风的岳父家寻到花三府里的银子。此事惊动花族长,花族长下令严查,此时花二老爷、花三老爷皆在花族长的府上听训。”
顾思迁怔愣,说:“那他们府里的银库呢?”
白伯哭着说:“全是死狗死猫,死鸡死鸭子。哎?不对不对,是假的。假的死狗,假的死猫。”
顾思迁疑惑不解,“哪里来的?你确定是假的?”
“咱们派去两个府里的探子已带着东西回来复命,老奴查验过,狗和猫是假的,鸡鸭是真的。”
白伯摇头,说:“老奴也不明白,这些东西是谁制作的?又是谁安排的?”
“呵!好大的一个局呀。”
顾思迁恍然大悟,除了赵晋和她再没有别人能想出如此稀奇古怪方法。他败了,败得无声无息,败得自愧不如。
“少东家,我们该怎么办?”
“收拾东西,我们离开东安国。”
顾思迁吹响一声哨音,立即有黑衣护卫出现。吩咐护卫送白伯回家去歇息,他要亲自去花三爷的府里探查真相。
…………
奚然在鹧鸪的保护下平安回到点石成金的铺子,毫不意外的看到程虎。
程虎默默喝茶,待到她坐在对面,他才缓缓放下茶杯,定定的看着她,瞳仁中是隐藏不住的怒火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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