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邹十八这等拎不清的负心汉,罗妘诗也犯不着和他客气。让焦小花舀了一盆凉水,照头浇下去。
浇了个透心凉,邹十八总算是从烂醉中醒来了。脸上被拖拽出来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也没人给他上个药什么的。
“罗妘诗!”晃了晃脑袋一眼就看到了罗妘诗,邹十八愤怒的想要站起来质问这个害得他如今这么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
焦三默默的往前站了一步,气势全开,压得邹十八说不出话来。
“怎么,还想说我的不是?邹十八,你也算个男人。不孝且不说,还抛家弃子,犯了错,不往自身上找问题,一味的去责怪别人。有脸吗你?”
最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了,看看通身上下哪里除了个性特征外,所作所为哪里像个男人?
罗妘诗劈头盖脸的骂过去,骂的邹十八头都抬不起来。
他盯着罗妘诗半晌,然后伸手捂脸,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没人愿意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的义父已经死了,而他的妻子,也不愿意再理会他。
“邹家堡野心大,实力弱。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既然邹堡主决定要和焦市合作,应该早就存了心思要搬过来,接受焦市的庇佑的。你且回去问问你们邹家堡现在主事的人,看看邹堡主生前有没有这样的交代。”
邹堡主是个野心家,早就料到邹家堡的行为方式会给邹家堡带来灭顶之灾。否则也不会早早的就要和焦市搭上线了。
邹十八听到罗妘诗这么说,愣了下。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邹七也没有和他说过,但是,他从焦市日夜兼程的赶往邹家堡的时候,邹家堡就已经做好撤离的准备了。
方向也正是焦市的,不然他们也不会迎面撞上。
“邹堡主已经去世了,也给邹家堡安排了后路。人死不能复生,十八你要节哀。”罗妘诗提到邹堡主也是要竖个大拇指的,这人当真是有手段。“逝者已去,生者尚在。何苗她怀着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妻子,你却弃之不顾。”
抛弃了一次,又要抛弃第二次。只能说邹十八的的确确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
邹十八张嘴欲反驳,他没有,明明是何苗不要他了。相敬如宾形同陌路,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可是不等他说话,罗妘诗又继续说道。
“你是男人,好面子我理解。但是她是你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为人夫为人父,那么好面子做什么?外头她知道给你长脸,但是在家里,你本来就是最该没脸的那个。”
这一点上焦三就做的很好。他在外面是焦大统领,焦市的城主,但是在家里,不照样洗衣做饭任打任骂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男人该干的事儿。
只知道欺负喜欢自己的女人有什么用?
邹十八被罗妘诗说的抬不起头来,他,他却是侠义心肠过剩了,而且好脸面。
“好了,回去好好伺候着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吧。何苗心肠最是软,你多磨磨,也费不了多久的。”罗妘诗就差没拎着耳朵教了,人家生气不理你,你不知道死皮赖脸啊。
倒好了,还跟一个孕妇生气,真是长脸。
邹十八自知理亏,他本就不是笨人,被一点就透。连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的离去了。
倒是想明白了,不找妘诗的麻烦了,不怪妘诗的陷害了。只巴巴的想着赶紧回去,讨好他的妻子。
在一旁听得罗妘诗噼里啪啦连口气儿都不给邹十八喘的焦小花连忙得给罗妘诗鼓掌。
“妘诗你说的太好了。”
有理有据,说的人心服口服。
罗妘诗抿唇一笑。
“动动嘴皮子罢了。”总归把人劝回去了。那两口子也实在是闹心。
这嘴皮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动的,看看邹七不是嘴巴都急的起泡了,还是没用吗?
“你怎么想起来要去管何苗和邹十八的事儿了?”焦小花可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啊。
“哎,不是那个邹七吗?妘诗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长得特别俊的那个。他来拜托我的,我一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何苗那儿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就走了一趟。”
邹七?听说现在邹家堡主事的就是邹七,看来还是担心焦市会放弃如今的邹家堡了。
罗妘诗转瞬就无聊的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焦市的厚道有目共睹。从不是那同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也就是邹七心如针尖,这么放心不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试探。
焦小花本来也就是随口一提,见妘诗不上心,自然也就不多说。
倒是一旁的焦三把这些话都听到了耳里,长得很俊的?焦市有这么个人吗?看样子妘诗还是认识的,也见过的。
收拾着碗筷,焦三盘算了下,要不去会会这位长得很俊的邹七?
偌大的邹家堡,一半的人折在了被围剿中,一半人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邹七一百二十个不放心,哪怕是到了焦市也一样,不是忙着去采买食材给大家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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