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来回回,在田里汉子们的注目礼下,挑了几十趟粪水。
汗臭加上粪水的臭味,等天黑收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成了三块加热的臭豆腐,那味道——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杨庄头早就准备好了换洗衣衫:“咱们七喜山的后面,有一条人工挖出来的河,正是洗漱消暑的好地方。”
他们挖出的人工河,引流杭河的水,平日里饮用洗衣灌溉田地,年年清淤深挖,形成了不小的河流。
天色落黑,已经有不少人在里面游泳打闹了。
男女有别,妇人和孩子在上游,男子则在下游。
萧野站在分界点,揉鼻尖:“那个,你们先去,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回来……”
七错和酒杀也没当回事,他们自身实在是臭的不行,飞快的冲进河水里,洗了个痛快。
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萧野到来。
当他们回到居住的院子时,才发现她早就回来了,一身清爽的在磨药粉。
“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怎么没发现你?”
“我看到你们了,见你们洗的欢腾,就没叫你们,自己洗过后,先回来了……”她举起药粉:“你们要不要来一点?”
“这又是干嘛的?防蚊虫的?”
“治血泡的……你们的肩膀没磨血泡?”萧野说完,就后悔了。
这俩货,好歹也是萧家军的人,哪像她,娇生惯养,金贵的不行,挑了两三趟,肩膀上就落下血泡了。
这一天下来,她是硬咬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才完成任务的。
“呀,少爷你磨血泡了,我看看……”
七错的大手抓向萧野肩膀,被她闪身避开。
“早些睡吧,我自己来,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咱们呢!”
嘟囔着,她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点上油灯,这才脱下外衣。
肩膀上的血泡,有的磨破了,有的还透亮如珍珠,她必须将血水放出来,敷上药,以魂力滋养一夜,明天才会好。
可血泡在肩膀上,她一个人又看不到,挑起来很费力。
“呼”
油灯的火苗跳了下,萧野的眸子瞬间一缩。
有人!
旋身跃起,断弦反握在手,倏地杀向身后。
“叮”
断弦撞上黑色玉笛。
“你迎客的方式总是这么特殊吗?”银色面具跳过一抹流光。
“那是因为某人每次都是神出鬼没!”萧野瞄向门窗。
这家伙的速度可真快。
她就是感觉气流变化了一下,他已经将窗扇关闭了。
“你怎么又来了?”
“我是你的天使,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是吗?”夜先生指向她的右肩:“要帮忙?”
萧野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半果着,饱满虽被束缚,可呼之欲出的弧度,是个男人都会明白那是什么。
她撤了断弦,旋身披上衣衫:“夜先生,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偶尔路过!你信吗?”
“……”
信个鬼!
天下间,哪有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巧遇?!
“需要帮忙就说话,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怕我占你便宜?放心吧,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夜先生一火苗烧红了银针,指向脚下的凳子。
“过来。”
他的声音刹那温柔,隐约透着无奈和叹息。
“血水不放出来,再好的良药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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