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梁永昭笑,他是谁,他在外面也混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童谣扇到,看都没看就将童谣的另一只手也控制住了。
四目相对,梁永昭低低一笑,童谣却觉得这人眼底全是凶光,变态又疯狂。
距离如此之近,她忽然闻到一种苦味,薄薄的苦香,脑子里忽然浮现秦姝简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惧意。
“梁……唔”
童谣的话没说完,梁永昭忽然疯狗一样吻了上来。
童谣拼命挣扎,曾经童话试图将她推到却没有推到的境地,童谣终于体会到了,一颗心充满惶恐,再不复之前的淡然。
“害怕了?你说你如果早知道害怕该多好呢?”
梁永昭捏着童谣的下巴,斯文优雅的面具之下恨不能将童谣的衣服一把撕烂,像曾经对秦姝简、对江汐那样对待童谣。
童谣咬着牙,被迫抬着下巴,这样的姿势挺得她腰部生疼。
“你给我下去!”童谣踹了梁永昭一脚,却没踹到,梁永昭咸猪手一通乱摸,童谣气的不行,忽然张口哇哇吐了梁永昭一身。
梁永昭顿时脸都黑了,他没洁癖,可是没洁癖是一回事,也不能任人往他身上吐啊。
这下想不松开也得松开了,梁永昭沉着个脸死盯着童谣,童谣反而感觉舒服多了,她坐起身用床上的单子随手抹了一把。
梁永昭皱着眉打开手铐给童谣拴在了床头上,自己进了卫生间。
破招待所一样的小旅馆竟然每个房间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梁永昭哗啦啦一阵搓洗,根本不怕童谣会跑掉,几分钟后就从卫生间里出来,浑身上下冒着湿气。
童谣靠在床头坐着,这会儿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她的想办法自救,弄清楚梁永昭到底想干什么,毕竟,总不能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再咬回去吧?
“我饿了。”她说,这回是真饿了。
孕妇吐完就饿,很正常。
梁永昭敛着眉瞪着她,恨不能将童谣一口吞了。
“我真饿了。”童谣指指自己的肚子,“还渴。”
梁永昭随手拧开一瓶矿泉水丢过去,童谣没接,“我要喝热水。”
如此造作,童谣以为梁永昭又要发疯了,谁知这家伙竟然找了烧水壶把矿泉水倒进去开始烧水。
梁永昭烧了壶水,给童谣晾上一杯,拆了一盒泡面,加了两根肠两个卤蛋,一起放到了童谣面前。
童谣诧异。
梁永昭却忽然笑了。
“其实我还真是挺喜欢你的。”梁永昭忽然说。
童谣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什么鬼?
“无论是秦姝简也好、江汐也好,都没你身上这股劲儿。”梁永昭凑近了些许,盯着童谣说。
他刚洗了澡,身上还潮潮的,根本没换衣服,就裹着一件浴巾站在童谣面前。
童谣拿起桌上的水就朝梁永昭泼了过去,男人灵活地一闪,水没有泼到,梁永昭却直咂舌,“你可真狠心呐。”
“你知道就好!”
“不过我更喜欢了,我决定带着你远走高飞。”
“……”童谣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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