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郁闷,童谣没有再问什么,陪着两人吃了饭,又等了一会儿,就有人叫小五过去抽血。
小五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向童谣和梁思卿,“哥,你和嫂子要不要也查一下?”
“不用,你先去,真确定了我们再查也不晚。”梁思卿说。
童谣也点了点头,梁思卿前些天回江城肯定也是和小五同吃同住的,昨天晚上、今天早晨他们也是一起吃饭,如果真传染的话,现在查也来不及了。
“那好吧。”
小五进去,很快抽完了血出来了,医生让他们回家等消息。
童谣担心小五情绪不稳定,干脆三个人开一辆车回了家,梁思卿开车,小五垂头丧气地坐在后座上。
一路沉默,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童谣和梁思卿都没有再安慰小五,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只能说小五是自作自受吧。
两人携手上楼,梁思卿忽然问:“害怕吗?”
说不害怕不可能,尤其这病还是未知的。
童谣点了下头,心中却又有种莫名的自信,她感觉自己没有被传染。
“你呢?”
“我也害怕。”梁思卿说。
如此坦然不禁让童谣诧异,她还以为这男人会立刻说要竭尽全力也会救她呢。
“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万一被传染,我们的生活就毁了。”梁思卿抱着童谣,低落的声音让人没办法怀疑他在说假话。
童谣怔然,虽然这话没有责备小五的成分,但是其中不乏懊悔,她抬头,就撞进梁思卿充满自责的眼底。
童谣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
梁思卿这话不是责备小五,也不是怨恨生活被毁,而是在自责她和他的婚姻。
他们分明才刚刚在一起,万一纷纷暴毙,是真的没了享受生活的机会。
童谣没有说话,她没办法说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反正我陪着你,她自己也更不想死,所以她干脆什么都不说,纤细的手臂轻轻穿过男人的腰,身子完全埋进他的怀里。
“我今天下午去学校了,还书的时候才听说你捐了一座图书馆和一座实验楼,你这家伙,怎么做事都偷偷摸摸的?”
分明是想哄她开心,却什么都没说。
梁思卿拨了拨童谣的头发,也什么都没说。
“我去看的时候看到周围有许多同学在附近观看,怕是要羡慕死我了。”
男人轻轻一笑,一座图书馆、一座实验楼算什么,只要他想,大可在全国各地都捐赠。
“不过,我从学校离开的时候遇见徐江晨了,上次你打他才多久啊,竟然又人模狗样地对我献殷勤了,你说这人是记吃不记打吗?”
童谣嘟嘟囔囔,直到这一句,她骤然被梁思卿拽了起来。
“他还敢来找你?”梁思卿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是啊,也不知遇到了什么喜事,精神状态和上次见面时都大不一样了。”童谣说,“不过我把童话怀孕的事告诉他了。”
童话怀孕都不告诉徐江晨和徐家大约就是两种可能,要么,这孩子不是徐江晨的,但这不太可能,童话爱徐江晨如命,不太可能和其他男人胡搞。
要么,这孩子就是徐江晨的,童话是在等胎像稳固之后再去找徐江晨,一举达到逼宫上位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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