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卿摸了摸脖子上的粉色宝石吊坠,“阿谣不喜欢吗?”
童谣摇了摇头,他戴着的,她喜欢不喜欢有什么要紧?
梁思卿笑了笑,没解释为什么,童谣愈发感觉到好奇,“这颗吊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嗯。”梁思卿将吊坠解下来在童谣诧异的目光中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替她整理了一下,才说:“这对我很重要。”
“有多重要?”
“和我的命一样重要。”
跟命一样重要?
童谣诧异地坐直身体立刻便要摘下来,“你还是自己保存着吧,万一我弄坏就麻烦了。”
梁思卿失笑,按住她的手,重新将人抱回自己怀里。
“与阿谣相比起来,自然是阿谣更重要。”
童谣呆了呆,着实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从哪里弄来的啊?怎么这么重要啊?”她握着那枚吊坠,心里有点惴惴的。
梁思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眼睛里万千情意浓厚得不像是梁思卿该有的样子。
“我一生的机缘都来源于此。”
童谣:“……”
她试图低头看看坠子,又看看梁思卿,仍然满目疑惑。
“好了,不说这个,你把书看完拿去还就行,不会有人为难你。”梁思卿握着童谣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
“为什么?”
“你去还就行了。”
童谣感觉这人有点神神秘秘的,不过也没追究更多。
她抬起手臂准备摘下吊坠休息,手臂却又一次被梁思卿握住,“不许摘!”
“会硌得慌。”童谣说。
她不喜欢这样,睡觉的时候头发会散下来,会摘掉所有的配饰,她总觉得这样睡觉才舒服,当然,童谣也没见过谁睡觉的时候还戴这么大颗宝石的,除了梁思卿。
“就今晚,别摘。”
“啊?”
童谣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唇忽然被人含住。
男人的吻炙热浓烈,带着汹涌的占有欲,撬开童谣的唇舌开始扫荡,仿佛暴君的军队开始巡视领地,几乎叫童谣立刻软了腰肢。
男人的呼吸很急,带的童谣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男人的手很烫,扣着童谣的身体将她压向她,将偶然在童谣身上抚过,带起一阵阵电流。
童谣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从身体到灵魂都开始颤栗,今晚的梁思卿仿佛格外的与众不同。
唇舌纠缠,气息相交,梁思卿像是一头不能餍足的兽,高大挺拔的身躯把童谣柔软的身体挤在方寸之间,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怀里,彻彻底底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一夜疯狂,童谣感觉梁思卿不应该叫梁思卿,应该叫永动机。
迷糊地醒来时日光已经照亮了大半个房间,童谣哼了哼,昨晚不知节制的男人此刻倒是乖觉,正在给她按摩,轻重合适的力道和手法总算叫童谣生不起气来。
但是,这浑身上下还是酸酸的,尤其是身下酸胀的难受。
“几点了?”
“不用管几点,想睡就接着睡。”男人凑过来,在童谣额上落下一吻。
童谣摇摇头,“我下午有一堂课很重要。”
是一位老教授过来讲的,童谣得去听。
然而,童谣并不知道,他们班的一群人已经开始买定离手,说童谣和前未婚夫纠缠不清,昨天晚上已经被老公打的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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