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童谣用力挣了一把没能挣开,脸上顿时添了几分恼怒,“放开!”
“谣谣,我想与你谈谈。”
徐江晨说着却是一把抱住了童谣,童谣大怒,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偏偏她的手也被徐江晨箍住,挣扎也挣扎不得。
女孩身体的馨香传来,徐江晨空寂了多时的心猛然狂跳起来。
他最近过的着实不好,徐渭滨下定了决心要与母亲离婚,母亲不同意,整日在家里撒泼胡闹,他的工作也不能如意,竟是烦不胜烦。
这样的生活他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更让他感到恐慌的是他上次发给童谣的邮件最后竟然只得了那几个字的回复。
他最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忍不住上网查了一下竟然呆住。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费尽心机才收集的那些东西,最后在童谣口中竟然只落得个多管闲事。
徐江晨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本事怀揣着目的而来,但此刻将童谣抱在怀里却发觉满心的躁动竟然安静下来,徐江晨愈发不想松手,甚至偏头在童谣侧脸吻了吻,“让我抱抱,谣谣,我好想你,真的,我好想你。”
童谣感觉自己快被恶心死了,情急之下她想起今天出门时穿了一双高跟鞋,立时高高抬起毫不犹豫踩了下去。
徐江晨猝不及防,脚面钻心的疼痛袭来下意识松开了童谣。
童谣恶心的不行,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趁着徐江晨低头摸脚挥起手里刚借的书就朝徐江晨砸了过去。
“谈你大爷啊谈,你他么上童话的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跟我谈谈啊!”
一下、两下,书封坚固的边缘在徐江晨脸上擦出一道痕迹。
有从图书馆出来的人目瞪口呆,一直以来,他们认识的都是那个娇娇柔柔的童谣,别人都说她是花瓶,童谣在校四年从未辩驳过,可现在……
谁能告诉他们,这就是花瓶?
这是金刚芭比吧?
徐江晨的思绪却如脱缰的马车疯狂地朝另外一条道路上驶去,“谣谣,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一直在介意这件事是不是?我跟你说,我和童话都是逢场作戏,真的,我从来都不喜欢她,我喜欢的只有你啊。”
“呸!”
童谣扬手毫不惜力地又给了徐江晨两下,好了,这下左右脸对称了。
“谁介意你是不是逢场作戏,我是让你滚,你看不出来吗?”
徐江晨呆了,但是他还不想相信,“谣谣,我,我都是为了你啊,我是被童话骗了,真的,她骗我说她爸爸手里有伯父写的遗嘱,风暖一夏和他们的遗产都会是童话他们家的,我那么爱你,我都是为你讨回公道啊,我是为了你,你怎么能一点儿也不相信我呢?”
童谣抬脚就走,她有病才和这么个脑残纠缠不清。
“谣谣!你不能这样对我!”
徐江晨连忙又跟了上去,扯住了童谣的手腕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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