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十分想叹息的童谣没有注意到此时不断在自己左肩转圈打转的梁思卿的手指,车中放着舒缓的音乐,也不知怎么的,并不怎么想睡觉的童谣没过多久竟真的在这舒缓的气氛中睡了过去。
男人脱掉衣服搭在童谣身上,将人又往怀里拥了拥,似要抱住什么稀世珍宝。
童谣一觉醒来已经到家了,小五不知所踪,她和梁思卿依旧呆在车里,树荫庞大,遮天蔽日,只有偶尔斑驳的光从车窗里照射进来。
半明半暗之中,男人的脸依旧如漫画主角般精致,不得不说是上天的垂爱。
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男人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手指轻轻在她肩头摩挲了下,开口一句却差点把童谣噎死。
“阿谣都没有在我面前主动脱过衣服。”倍为委屈的声音。
童谣:“……”
有那么一瞬间,童谣很想给他表演一个喷血三尺。
她那是脱衣服吗?
她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她还不知道他?
如果她在他面前脱衣服,能有好结果?
童谣牙疼地回想了一下,已经隐隐地腰酸背疼了。
“走吧。”思考过后,童谣决定无视这个问题,撑着车座就准备坐起来。
然后,她真的坐起来了。
却是在坐起的一瞬间被人懒腰抱起,坐到了梁思卿的腿上。
童谣的脸“唰”地红了个彻底,活了二十二年,除了人生的前几年作为幼童时被父母抱在怀里,童谣从来没跟人这样亲近过。
“你……”
“阿谣想好什么时候脱给我看了吗?”
“什么?”童谣怪叫,脸上的冰冷支离破碎,她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吗?
她为什么要脱给他看?
回应她的却是男人莞尔一笑,车门一开,男人抱着童谣下楼。
雨早已停了,只剩下湿漉漉的地面和树枝、花丛间晶莹的水滴。
风有些凉,却抵不过男人温暖的胸膛。
童谣有些呆的看着梁思卿,仍然没有从刚刚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她忽然童谣忽然曾在书上看到过的一段描述,漫漫无际的奈河旁,红艳如火的曼珠沙华沿途盛放,一望无际,美艳惊心动魄。
而刚刚,她好像看到了这种惊心动魄。
一直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沈渔阳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谣谣,他们都说你被梁思卿带走了?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样啊?”
童谣一愣,经历过亲人离世,恋人背叛,险些被推入火坑,这一句是童谣久违的温暖。
“我在家,”童谣说,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和感激,“我和梁思卿的家。”
“什么?”沈渔阳大惊,由于那天在童远山家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被报道出来,目前为止,也只有童家自己人和那些被封口的记者们知道,“那徐江晨呢?你们,你们不是……”
“他?”童谣低眉一笑,冷冷的,“也许正在和童话商量怎么谋害我吧。”
沈渔阳更加惊愕,“怎么会这样?”
童谣索性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简略地跟沈渔阳说了说,沈渔阳时而愤慨,时而揪心,恨不得立刻就将徐江晨和童话揪出来海扁一顿。
可提及梁思卿,也是无尽的担忧,“梁思卿能行吗?网传梁思卿不是戾气很大吗?听说他的家人自从他发迹之后全被他整的不行不行的,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而且,他以前也没出现过是不是?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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