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童谣的事假全部用完不得不回去上课了。
童谣和童话一样,就读于A大,不过童话是艺术系,童谣是文学系。
童谣今年大四,从入校那天起,就成为当之无愧的班花、系花、院花、校花,在她的映衬下,童话显得黯淡无光,许多人都说童谣应该去艺术系,但是每每看到童谣一身长裙长发垂肩抱着书本走在学校林荫道上的时候,一身沉静文艺的气质会令许多人恍然。
但今天的校园显然对童谣没什么好感,童谣一进校门各处若有似无的目光便不时朝她身上瞥来,但等童谣想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收回了目光,窃窃私语地和身边人交流着什么。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童谣走进教室,班上的同学突然都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一下子挺胸抬头坐的笔直,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许多人眼角余光似有若无地瞥着童谣,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举手投足间,难掩他们对童谣的鄙视。
被孤立了,生平第一次,童谣遇到这种情况。
正莫名其妙,一条手臂飞快地穿过她的臂弯将她拉到了一旁,“谣谣你还好吗?”
是童谣班里的同学兼好友沈渔阳。
童谣摇了摇头,正想说自己还好,可一转头就被沈渔阳吓了一跳。
沈渔阳面色惨白,双眼猩红,无神,像是刚被吸血鬼吸过一样,平时最宝贝的头发此时团成了一团,皱巴巴地黏在一起。
“你这是……”
“别提了。”沈渔阳一脸郁燥,像是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还不是那一帮脑残。”
“什么?”
两人一起找了个位置坐下,童谣就发现看自己的人更多了,眼睛里或嫌弃,或鄙夷,好像她是病毒一般,两人刚坐下,周围“哗啦啦”就空出来一大片。
“你们……”沈渔阳气结,愤愤然瞪着他们,那些人却根本理也不理她,只是讥诮地看着她们。
童谣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了,她扫了眼众人,从容坐下,这才问沈渔阳,“小渔,跟我有关?”
“你还不知道?”沈渔阳诧异,但很快就说:“不知道就算了,没必要知道,一群神经病,杠精。”
这话一说就有人不爱听了,有个男生朗声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渔阳,你不会也像童谣一样吧?我记得童谣家条件应该挺好的,竟然会去做那种事,你们家不会就是靠这个起来的吧?”
童谣莫名其妙,沈渔阳却已经发火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谁知道是不是胡说八道?要知道,空穴不传风?”
“你……”
对上男人鄙夷的视线,童谣一拉沈渔阳的手,清冷的眉目如冬日雪霜雕刻的片片雪花,美而冷。
“到底怎么回事?”
沈渔阳气地跺了跺脚,拿出手机给童谣看。
A大校内论坛,只有A大师生可以注册发帖,不过,对于每个人能注册几个帐号论坛是没有要求的。
论坛管理不算严格,给足了学生言论和讨论自由,往常许多学生利用论坛畅所欲言发表己见,而现在沈渔阳的手机上一篇标着文学院的帖子热度高挂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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