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是无语的,她恨不得一脚踹开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男人了,可是,一抬头,看到男人清亮亮的眼底,饱含着的微微笑意和……浓浓的羞涩。
童谣顿时一头黑线,这……什么人啊,不会真是个精分吧?
“你……”
“阿谣。”男人捏着她的肩骨轻唤,“吻我嘛。”
微蜷的指尖轻颤,试问有谁能抵挡得住拥有逆天颜值的男人撒娇呢?尽管这人拥有那般恶劣的名声和一句话就能将人炮轰的恶劣性格。
脚尖踮起,指尖轻颤,最终落于男人的肩头,童谣揪着梁思卿的衣襟,最终一寸一寸吻上男人的唇。
男人的回应远比童谣的想象要来的更快更热烈,如一团火,将她点燃,然后……彻底燃烧,童谣总算知道破了戒的和尚有多热情似火。
“你们院里的和尚都像你这样吗?”童谣疲累地瘫在床上的时候问,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但和别的男人的不同,梁思卿的前胸、后背,是一道道或长或短的疤痕,深深浅浅,纵横交错。
“自然不是。”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童谣的发丝,“是阿谣太美了,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童谣撇了撇嘴,转了个身闭上了眼旧事重提。
男人不满地追过来,令童谣完全嵌入他的怀里不说,十指穿过童谣的指缝将她的手指也完完全全扣在自己的掌心里。
“不是说了?我都听阿谣的,阿谣指哪儿我打哪儿,绝不虚晃一枪。”
这话说的他仿佛是个毛头小子,完全沉迷于美色,但童谣知道他绝不是,他霸道、报复心强,怎么会像个爱情里的傻白甜?
梁思卿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事后特有的醇厚沙哑,“我就是想让阿谣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底线。”
童谣哼了哼,没说话。
晚饭没吃,童谣这会儿早就饿了,休息了片刻就把梁思卿踹下去弄饭,梁思卿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倒是有一颗自己做饭的心,可实在没有做饭的天分,幸而江妈准备的晚饭一直给两人留着,此时热一热就能吃了。
童谣着实饿了,平时胃口很小的她也喝了两碗汤才餍足的放下筷子。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站在落地窗前朝外望去,树影之间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香樟树的笼罩下影影绰绰,幽深而宁静。
童谣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梁思卿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将她纳入怀中,“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公司是你的,房子是你的,岳父岳母的一切都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童谣侧目,“你怎么能够确定?”
“从岳母大人留下的那些账本来看,她是个清醒人,断不会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疼,让你父亲把遗产交给一群癞蛤蟆。至于岳父,敦厚、仁善,所以童远山一家才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蹬鼻子上脸,但这么多年下来,他应该也受够了。有你母亲在,想来,他也不会弃你于不顾,而给他们留下那样的遗嘱。”
“现在看来,那封遗嘱的存在大概是两种可能,要么,是童远山他们伪造的,要么,是趁着你父亲酒醉,甚至不清醒的时候让他写的。依照我对岳父的了解,第二种不太可能,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童远山他们伪造了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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