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找个酒店?”
梁思卿抿着唇,四十分钟,就算他忍得住,她忍得住吗?
男人低头,看着童谣通红的小脸,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的领口也被她拽开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白嫩又耀目,喘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如熔炉吞吐的岩浆似要将他吞没。
“哥?”小五催促。
梁思卿低头看着变着花样往他怀里钻的女孩,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粗砺的拇指在她脸上捻了捻,另一只手却将童谣搂的更紧了些,近乎呢喃般地,他说:“谣谣,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那声音里沉沉的,理智又疯狂,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随即,他吩咐道:“去酒店!”
小五立刻方向盘一打,直奔最近的酒店。
但抱着童谣进门之前,梁思卿还是交代道:“想办法弄个医生过来,要快!”
冰冷的水从头浇下,童谣被压进同样冰凉的浴缸里,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听着有人叫她,“谣谣?谣谣?”
童谣努力睁大双眼,混沌的脑子终于迎来了一丝清明。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男人身上也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露出胸口一大片胸膛,他往她脸上撩着水,声音格外沙哑。
“你有相熟的医生可以过来吗?这边距离医院太远了。”
一句话让童谣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也让她瞬间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为了给童话和徐江晨铺路,为了拿到她父母的遗产,他们还真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彻彻底底地毁了她啊。
童谣心中恨意凛冽,双掌死死地攥在了一起,指甲刺入掌心。
可是,也不过一瞬之间,童谣便觉得头脑再次昏聩起来,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难以言说的热浪由内而外似岩浆迸发般誓要将她燃烧。
就在此时,一捧凉水再次浇在了她的头上再次为她带来了一抹清明,随后,童谣就听对方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童谣想了想,摇了摇头。
童家并没有家庭医生,而且,就算有,现在也要防着有没有被童远山一家收买,根本用不得。
只不过,她纵然没吃过猪肉,也听说过猪跑,这种事也并不是非要医生不可,只是……
童谣索性抓过一旁的莲蓬头扣在了自己头上,男人好似无奈,那过去重新将水温调节了一下,再放到童谣头上的时候水温没有那么凉了。
“你是救了我的人?”童谣问,心中却是笃定。
“对,我叫梁思卿,家在江城,和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聊得十分投机,没想到他会出事,特意过来拜祭,昨天晚上我们见过。”梁思卿说,低沉且温柔的声线若是被先前那些记者听到说不定要跌碎眼镜。
童谣倒是一愣,她下意识举起手腕晃了晃手腕上的菩提手串,“原来,我不是做梦?”
“当然不是。”梁思卿失笑,眉角笑意更明媚了一些,“原本是想早晨多陪你一会儿的,但想了想还是先去祭拜了伯父伯母。”
“我父母?”童谣奇怪,她脑子不怎么清楚,却隐约记得父亲好像对他评价不怎么好。
“当然。”梁思卿点头,“回来之后听说你去了童远山家就赶了过去。”
“谢谢。”
童谣抿了抿唇,她本来是想要用这人来解自己的困局的,这样一来反而不好开口了。
而且,梁思卿……能力太强,为人强势,届时就算成了,她也拿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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