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广寒楼,而他们不管再怎么向前靠近,都会被盘腿坐在楼顶似笑非笑地魏言歌以几片瓦砾轻松打回去。
“这瓦砾都是玉石做的,太奢侈了吧哇。”魏言歌如此说着,双指夹起一片,然后随意朝身后一甩,将那个以勾绳勾住楼边,打算偷袭的为首侍卫一挥而下,可就当当其他人一哄而上,却惊觉他已然不在原处,抬头看时发觉魏言歌已然飞跃而起,犹如鹤行独立跟于空中,唇角笑意更深。
“保护父皇!”太子炳从玉阶之下赶来,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焦急与怒意,鹰隼般凌厉的眸子整好和这边的魏言歌对视。
“看着挺凶啊,哈哈。”魏言歌单脚立在楼栋的夜明珠上,双手背在身后轻笑。
“太子殿下,这家伙应该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邪侠魏…了,我们…”侍卫们匆匆禀报。
“我亲自来。”太子皱眉,眼看着要一腾而起,下一刻却被一道白色的影子挡在前面,顺带一把推了下去。
一袭白色衣裙,乌发如瀑,狡猾的气质自骨子里透露。
“我来就行了。”
“云姐姐,你来了?”
“云郡主来了!”
下头一片哗然。
魏言歌看着这边,原本洋溢不屑笑容的脸,却在看到那女子的同时刹那间变地愕然且诧异,接着便是狂喜。
而白衣女子在看到他后,干脆是惊到从半空中掉了下去,好在被下头的人接住,所以无事。
“师姐?”
“…小小小魏?”
重见白云髻,这导致魏言歌甘愿被皇宫禁卫军押至天牢,而白云髻则是一直向皇帝求情,可是没办法,这些年魏言歌早已混出了“邪侠”的名声,惩恶扬善,还特喜欢偷盗为富不仁富人家的传家宝贝,换成钱财,一半济世,一半留下当做寻找师姐的盘缠。
鉴于那些大臣的一直抗议,武皇帝也不得不无视侄女的请求,打算三日后将魏言歌问斩。
当晚夜里,天牢之外,五个侍卫被打晕,闪身而入的是一位身着黑衣的身影。
“魏言歌,你没事吧?”白云髻将牢门打开,魏言歌盘腿坐在原处,睁开眼满面笑意地朝她道:
“白云髻你来了啊。”魏言歌笑着,眼珠转了转,向自己边上努努嘴:
“你自己随便坐,我这会儿让皇帝身边那个挺厉害的太监点了穴道,三日之内动弹不了,所以就不让你了噢。”
魏言歌说这话时满面笑意,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云髻面色越来越阴沉,这个十年前的少女,如今已然三十出头,容貌未变,只是眸中多了不少岁月的沉淀与冷静。
“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你是郡主呢?师父也不知道吧?”魏言歌见白云髻看着自己一直不说话,于是微笑着自己如此问道,白云髻俯下身来,凑近他一些停了下来。
“那么多权贵都在通缉追杀你,为何跑来华胥国皇都?是来送死的?”
“是来找你的。”魏言歌依旧面带微笑,但明显已经正经起来,白云髻皱眉:
“找了多久?”
“比我预想的一辈子好多了,也就十年吧。”魏言歌扬起的唇角,似是沁着春水般温暖纯粹。
白云髻听至此处,微微一愣,眸子盯着面前的人,这个往日的少年已然蜕变成了青年,不过依旧吊儿郎当,看着没个正形。
就在这时,只听得外头传来杂乱的阵阵脚步声,其中伴随着交谈。
“禀太子殿下,是云郡主…”
“你快走吧,一会…哎白云髻你干啥?”魏言歌说话间,已见自己整个人被白云髻背了起来,虽然十分吃力,但好在有武功底子在身。
夜色中,一个人影背着另一个高出一大截的人冲破天牢,杀出重围,犹如影子般没入黑暗。
“白云髻你是不是有病?如此一走你可就和这皇家…”
“闭嘴你个猪头。”白云髻吃力地背着他,双手死死环在他身后,似乎生怕将其掉下去。
“你才猪头,放我下去,然后你快回去!”魏言歌自是知道身后皆是追兵,也知道白云髻此举的后果是什么。
“那你非要找我做什么?而且还寻了这么久?我有偷拿你什么物件吗让你这般执着。”白云髻皱眉低声道,魏言歌嘴角抽了抽不满地撇嘴。
“我就是想确定你还好好的活着,只要知道了,那样就足够了啊。”
“我还就不想好好活着了,你快给我闭嘴。”白云髻说着,用力将他向上颠了颠。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不到身后追兵的马蹄声,耳边的风声替代了一切,白云髻这才似是松了口气般找了个林子停下。
“累死我了…”她将魏言歌重重丢在地上,伴随着对方哎呦的一声,转身不耐地看着面朝下哎呀不止的青年,还是非常不情愿地将其拉着坐直。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老了还是好粗鲁,你…”魏言歌说着,看到白云髻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年少时被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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