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轻重复:“战争结束了五十年?”
伊莲娜低, 耷拉下堆满皱纹的眼皮望向白柳:“或许更久,我已经老快要记不清这些日期了。”
“只记很久很久以前,亚历克斯还活着的时候,他和那个叫盖伊的家伙我写了很多很多信。”伊莲娜从脏兮兮的围兜布裙抽出一叠陈旧的信件, “每到来扫墓的时候, 我就在他们的墓前念一念当初他们我寄的信, 免自己忘个干净。”
伊莲娜倦怠地叹息:“要知这些事情现在只我一个老太婆记了,我要是忘了, 他们就真的什么痕迹都不存在了。”
白柳看着那叠信件,礼貌地提出请求:“我看看吗?”
伊莲娜诧异地看白柳一眼:“感兴趣?已经没年轻人听这些旧事了。”
白柳微笑:“我是亚历克斯和盖伊的战友, 我义务帮忙记住他们。”
伊莲娜静静地凝视了白柳很长一段时间,她突然笑了起来:“小伙,就算是个满口谎话的骗, 的确用的谎话讨我心了。”
她和蔼地把那堆信件递白柳, 眼中隐隐泪:“欢迎和我一起铭记这两个人。”
白柳举了举信件:“或许您不建议我当面拆阅读?”
伊莲娜笑起来,她颤巍巍地摆摆手:“当然不, 上面的东西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白柳低把信件先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好, 然一封一封地拆,伊莲娜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知吗, 年轻人, 人到了很老的时候如果过不好,孤身一人,就会一遍一遍回忆自己的过去,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伊莲娜苍老的音顿了一下:“知在这个过程当中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白柳抬眸看向她:“是什么?”
伊莲娜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 眼泪却从眼角流下来:“的确做错了很多事情。”
白柳垂下眼帘,看向手上的第一封信。是伊莲娜寄亚历克斯的。
【致敬我亲爱的未婚夫:
那肮脏的,无耻的, 下贱的男『性』恋人曾于两日前致信于我,请求我原谅他与在一起的卑劣行为,还恬不知耻地奢求我祝福们的爱情和婚姻。
多恶心的法!
这个世界上难会任何一个神明允许两个男『性』在他面前结合吗?
我甚至都怀疑在举行婚礼的地方会降下敌方的炮弹,作为们违背伦理的的惩罚!
亚历克斯,作为一个研究人类命机制的医,整个地球上最伟大的职业,为什么会允许自己和一个这可笑的神经病厮混在一起,浪费去救人的时间?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觉自己的未来和理都被狗屎玷污了吗?
至少我拿到他寄过来的那封信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狗屎玷污了。】
白柳翻了下一封信,寄信人写的是亚历克斯。
【伊莲娜:
第一,容许我恶狠狠地驳斥对我的称呼,我从未见过,从来没同过允许擅作主张为我的未婚妻,之前信件对我的称呼就是完全错误的。
第二,我的爱人,妻,和我相伴终的人只会一个,那就是盖伊,而不是我和盖伊相恋之突兀出现的。
我不知对我莫名其妙的爱慕从何而来,是从我父母对我不切实际的期望和描述,还是从那个狭隘小镇对唯一一个取了高学历的青年的追求,抑或是对自己美貌的沾沾自喜和自,觉小镇最美丽的姑娘就赢最优秀的年轻人这种可笑的法。
容许我郑重向解释,伊莲娜,我不是个可以用来赢和标榜的物件,我是个感情的人。
我将我的爱情予了盖伊之,在我不爱他之前,我是绝对不可爱上其他任何一个人的。
伊莲娜,是个独立的人,的价值并不需要通过到我来标榜,可以去做更价值的事情来证明这点。
我和盖伊两个去高大学进修的资格,我的要自己用掉,盖伊说还是个还不懂事小姑娘,比起不知还不活着回来的他拥更多的资格去享受人世间的美好和知识。
如果任何去高大学的法,盖伊说可以把他的资格让。
虽然对盖伊说了种种让我说出来都觉狗屎的话,但盖伊原谅了,并且高尚地表示可以予这个去进修的机会让了。
虽然我对此表示了强烈反对,但是盖伊十分坚持。
盖伊说他看出来是个追求的小姑娘。
他说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个医,觉我在治病救人,很伟大,所以把一种少女般的思慕投递到了我的身上。
盖伊让我转交一句话,如果喜欢救人,为什么不尝试着自己来试试呢?
我对我的父母对做出的那些盲目保证感到抱歉,但如果再对盖伊做出任何不当措辞,我依旧会严厉斥责。】
白柳接着翻,下一封又是伊莲娜的,但这次不是寄亚历克斯,而是寄盖伊的。
【致敬盖伊:
我对那些不当,对于带个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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