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的特别的像,还在晕倒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
再加上之前确实是昏睡了三日,便让黄浦楠以为,苏知画这是又晕过去了。
他叹息了一声,然后把苏知画抱上了床榻。
男子那修长的指骨轻轻拉起褥子,把褥子拉高了,盖在了苏知画的身上。
之后,他也没有离开,就在一旁静静的守护着。
苏知画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她原本以为黄浦楠会离开,却不曾想,他竟然在苏知画的营帐之中又待了几个时辰都不离开。
她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也不能睁开双眼,着实是难受。
更让她郁闷的是,有几次她想要起夜方便,就因为黄浦楠守在旁边,为了防止他发现,她只能忍着,憋着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知画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缓缓撑开眼皮,当做自己是才醒来。
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苏知画有些困倦的看向黄浦楠,道:“将军,你怎在此?”
黄浦楠守了苏知画几个时辰,先前也一直未合眼,他有点疲倦。
看见他脸上展露的倦容,苏知画是微微发愣,她故意装作不知道:“我方才,又晕倒了?您瞧我这个身子骨,这么就这般的醇弱呢?风一吹就倒了。”
在短暂的困倦之后,男子开口道:“苏知,你感觉如何了?还有哪里不适?”
“我觉着浑身都酸疼,哪里都不舒服,方才又动了气,劳神伤心的,可能这一时半会啊,是好不了了,属下也不想让将军也跟着属下一样劳神,还请将军先回去吧。”
“无妨,这两日空闲,我可再次守着你。”
“……”苏知画露出了有些绝望的眼神。
黄浦楠还问她:“怎么,我留下来,你不高兴吗?”
岂止是不高兴啊,苏知画都快要哭了。
她装昏睡这么久,现在醒过来,不就是想要让黄浦楠离开吗?他为什么就不走!
还有,他都不用听取莫风的密报了吗?成天守着她,有何用啊。
苏知画是真希望黄浦楠能离开,最好现在,马上就走。
她是这样期盼的,可越是期盼,他越是不走,纹丝不动,大有要在这里坐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她很是无奈,心中把黄浦楠痛骂了数遍,这才重新躺下。
黄浦楠也是,道貌岸然的,说什么要守着她护着她,说白了,那不就是留下来膈应她的吗?倘若真的是为了苏知画好,那就应该速速离去才对。
抱着这样的心情,苏知画同黄浦楠二人在一屋檐下,二人离的甚是相近,可是,心中却各怀鬼胎。
这一日便这样匆匆的过去了,又过了一日,躺到第三日,黄浦楠还没有离开,苏知画是真的受不了了,她主动同黄浦楠坦白:“将军,我要同你说一件事。”
黄浦楠坐在那,他品着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他回头看向苏知画:“你说。”
“属下先前是骗你的。”
“嗯?”
“就是,属下没昏倒,属下这几日,身子骨都好着呢。”实在是瞒不下去了,苏知画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黄浦楠以为苏知画是因为先前昏迷了三日,身子再度不适而晕倒的,但是后来,他发现,苏知画是装的以后,他就守在苏知画的身旁,寸步不离。
表面上看,他对苏知画很是照顾,可是实际上,他就在等苏知画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呢,这小子,终于憋不住,忍不住了吧?
他重重的一记,就敲在了苏知画的脑门上,敲的她脑壳疼。
她无辜的叫唤了两声,黄浦楠却装作没听见。
他起身,拂去了衣裳上的褶皱,问她:“你可知错?”
苏知画耷拉着脑袋,一副泄气的模样:“苏知知错了。”
“错在哪里?”
“苏知不应该欺瞒将军,利用将军的善心,都是苏知的错。”
“还有呢?”
“苏知不应该鲁莽,以后若是再有事,应该要同将军好好的商量才是,不应该再自作主张了。”反正,只要有错她就认,哄得黄浦楠高兴了,黄浦楠应该就放过她了。
她越是卑微,越可怜,黄浦楠就越容易心软。
黄浦楠看苏知画,就好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低垂着头,一副害怕惊恐的模样,他心中的气也消去了一大半。
他对苏知画说:“今日之事,便这样过了,下一回,可不要再这般的鲁莽了,你若是有什么事,那我……”
倘若她出事,黄浦楠真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了。
看见黄浦楠忽然有些晃神,苏知画从床榻上起身,她扑到了黄浦楠的身后,直接就从后面把黄浦楠给抱住了。
其他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倘若黄浦楠是喜欢她的,肯定会心软,她这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他肯定能感觉到的。
“将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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