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画原本想要把剩下的留给黄浦楠的,可是当她想到黄浦楠同洛新月那一副恩爱的模样,她心里面着实的生气,都想把糕点给扔了,不过最后还是没舍得扔,就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带回去给秦思陌尝尝。
“苏兄,你来看看这胭脂。”二人一边走着,走到了胭脂摊位前,苏知画都没想起来要给洛新月置办胭脂水粉,倒是让程景松给想起来了。
程景松朝着苏知画招招手,他自顾拿起了一盒胭脂。
卖胭脂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岁的中年妇人,她嘴巴可甜:“这位公子,可是要买给心上人的?老妇跟你说啊,像这两种胭脂,女子涂上去,那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
“是吗?多少银子?”
“二两!”她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两?这么贵,牛肉才几十文钱,你这破胭脂就要二两?”程景松说到底,还是粗人,他哪里知道,上好的胭脂水粉,那比绫罗绸缎还要贵。
苏知画闺房里头有许多上好的胭脂,她也走过去,拿起程景松方才拿的闻了闻,这味道还算是能闻的过去,只是那粉质,就感觉略显粗糙了,二两确实不太合适。
苏知画觉得程景松怕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她决定帮他一把:“这位大娘,都知道合水斋的胭脂那是上品,芙蓉轩的次一些,卖四两银子一盒,您这应该比芙蓉轩的还要次一些吧,二两确实多了。”
老妇人未曾想到,苏知画竟然是行家,她脸一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苏知画又说:“不过我觉得方圆百里也就您这的胭脂闻着味道最好了,您觉得这样可以吗?这几盒胭脂给我,再加上这个。”她拿起了放在胭脂旁边的一块玉坠子,玉坠很小,大概是用来绑在扇子或者是笛子上的坠子,但是成色很不错,也不知道这老妇是不是识货的。“我给你十两银子,你觉得可以吗?”
“行,看这位公子生的是俊俏,我今个也不做你的生意了,十两就十两吧。”
“成交!”
程景松把苏知画拉到一旁:“我说兄弟,十两银子就买这些?”
他对胭脂不懂,对玉石之类的,更是一窍不通,在程景松看来,那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哪里用得着这么些钱,苏知画那当真是没吃过苦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花钱如流水啊。
苏知画安抚程景松说道:“程兄,这算是我私人买的,我来军中之前,我娘给了我些碎银子,在军营中反正也花不出去,我看这大娘大热的天站在这也怪辛苦的,东西早些卖了,能早点回去歇着。”
“那行吧,不过不是我说你,咱们俸禄低,以后可不能这么浪费了。”程景松虽然是松口了,可还是觉得心疼。
苏知画连忙让老妇人把东西装好,她拉着跟小女子一般扭捏的程景松就走了。
走到一家酒楼,二人进去用午膳。
因为这月城地处偏僻,酒楼的陈设自然也是有些陈旧的,和都城比不上,但也算干净,她和程景松刚刚坐下,程景松就嚷嚷着要吃肉。
程景松毕竟是乡下来的,嗓门巨大,他嚷嚷起来的样子,连苏知画也感觉有些惧怕。
她不是荷花村的,喝不来酒,就让人准备了一些家常菜,例如烧干丝,荷塘月色之类的素菜,程景松看苏知画吃饭模样斯斯文文的,他便又取笑起来。
“苏知,你瞧瞧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娘们呢,你就应该要像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说罢,他便喝了一大碗的酒,把酒放下的时候动作有点大,酒还晃荡出去了。
“身为荷花村的就该喝酒,来!”
“我有伤在身,实在是不便。”苏知画伸手一挡,她都有些怕程景松按住她的肩膀,往她的嘴里面灌酒。
“你莫不是在框我吧?”程景松是假意生气,眼里却盈满了笑意。
“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会框你呢?等小弟身体好了,一定陪程兄你喝的尽兴。”这程景松日后可是前途无量的,这个时候,苏知画可得跟他把兄弟关系给掌握牢固了,千万不能发生何差池。
等吃过了饭,他们再把东西采购完毕之后,苏知画就想回去了。
但是程景松这是难得进一次城,他非得拉着苏知画去城里的窑子,苏知画不愿意去,他还连威胁带利诱的:“还是不是兄弟了,酒不陪我喝,现在花酒也不陪我去,你就陪我去一趟,啥也不用干,在那里干坐着便可了。”
“当真?”苏知画狐疑的看向他。
“大丈夫一言既出八马难追!”程景松又开始乱用俗语了。
苏知画笑着纠正他:“是驷马难追。”
程景松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这个我觉得八马和驷马差不多,都差不多,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我都不会几个大字,我哪里会懂得这些。”
“那走吧。”跟这样一根筋的男子说话,真的是太累了,苏知画觉得,还不如一头驴呢,他简直比驴还要犟。
二人一路慢行,等到了名为绣瑾阁的花楼前面,程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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