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爵双手捂脸,他的心隐隐作痛,身体微颤。
沈微澜被他吓了一跳,她拍了拍他的肩头,脸色担忧,“冷肆爵,怎么了?”
冷肆爵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他才抬起头看着沈微澜,眼角微红,“刚刚警察局来电话说破浪他…死了,让我去认尸。”
沈微澜神色震惊,眼瞳骤然一缩,手也下意识紧握成拳,以破浪的身手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杀,肯定是她做的。
……
东环路警察局。
冷肆爵跟沈微澜被带进了认尸房,冷肆爵伸手去揭开盖着尸体的白布,他的手微抖。
白布下的尸体让人惊悚,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他们终于明白刚刚那通电话说的,孕妇就别来了是什么意思。
破浪的身体被切开了几块,肠子外露,生殖器也被割掉,双眼被挖,全身惨白,像是被人放干了血一样。
沈微澜当即红了眼,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没想到破浪是以这种方式被杀。
先是羞辱,再是折磨,然后再分尸……
这到底有多大的仇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冷肆爵死死盯着破浪的尸体,眼眶猩红,垂在身侧的手攥得咯咯响,全身散发出肃杀之意。
整间认尸房都是充满了冷肆爵的怒意跟杀意,一旁的法医瑟瑟发抖,但是因为职业问题,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死者的家属说明他的死因。
“死者是被先切掉生殖器,血流得差不多的时候。
凶手再挖掉他的眼睛,趁着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再活生生从腹部切开……”
“够了!谁让你陈述我朋友受害的过程?”沈微澜瞪了眼法医,高声怒吼。
他们不是瞎子,他们有眼看,光看他的尸体就知道他是如何被害的。
他们已经很痛心了,法医还在他们面前重复说一遍他所经历过的事。
岂不是在戳他们的心吗?
法医也了解家属的心,所以他也没怪沈微澜,点了点头就退到一边了。
“破浪,你放心,谁杀你,用什么样的方式杀你,我都会帮你还回去。”冷肆爵说完,他弯身给破浪深深一鞠躬。
沈微澜抬手擦了擦眼角,也弯身给破浪深深一鞠躬。
心里也默默对破浪说:你的仇,我来帮你报,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翌日。
破浪被送去殡仪馆火化了,丧礼在下午举行,破浪不喜欢吵,所以葬礼除了冷家人就是龚文御来吊唁。
陵园里,所有人穿着统一黑色的的衣服,胸前戴着一朵白花,神情严肃。
“破浪,一路走好!”冷肆爵将胸前的白花摘下来丢进墓里。
龚文御也跟着照做,说着同样的话。
简单的丧礼结束后,所有人都回了冷家。
而这时,一道高挑的身影从大树后走出来,她手捧着一束花,对着墓碑深深一鞠躬,然后将花放在墓碑前。
“一路走好,我们的恩怨也到此结束。”
……
冷家庄园。
因为破浪的离开,所以庄园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平时话痨的小团子也很识趣不去招惹冷肆爵,静静待在一旁看动漫不说话。
大厅里的人要么玩手机,要么看电视,谁也不说话,气氛莫名诡异。
龚文御轻咳一声,他主动挑起话题,看向沈微澜说:“微澜,那个李安夏可真讨厌,她为了接近甜宝,竟然来龚家当女佣。”
沈微澜微怔,李安夏越是这样,就更加验证她的猜测。
“那你为什么要雇她?”
龚文御冷笑,捏了捏紧拳头,“哪是我雇她的,是她勾搭了我妈,哄得我妈不知多开心。
然后就堂而皇之进来龚家了,说是来当女佣,其实是来当大爷的。”
他觉得现在暂时不弄走李安夏,以后恐怕更加难了。
沈微澜嘴角微抽,若有所指地说:“那你就让她当大爷吧!或许是你上辈子欠她的,现在还给她。”
“屁!我跟她势不两立,有我没她,我总有一天会赶走她的。”龚文御一说到李安夏就满是怒意,整个人就好像暴走的刺猬一样。
沈微澜捏了捏下巴,有些好奇地说:“表哥,你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安夏?”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光听她的声音就巴不得踹死她!”龚文御恶狠狠地说。
一直沉默的冷肆爵突然开口了,他瞥了眼龚文御,意味深长地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跟李安夏的情况很像你当初跟连知音的时候?
你同样很讨厌,很厌恶他们,只不过不同的是李安夏不喜欢你,而且性格比连知音要强势,有主见,能压得住你。”
龚文御蹙了蹙眉心,脸色微微不悦,“别拿知音来跟李安夏这个狡猾的女人来比,她不配跟知音比。”
“龚文御啊龚文御!你果然蠢钝如猪!”冷肆爵眼神轻蔑,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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