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翎铉旗鼓相当?
林妍栀这才皱了皱眉,眼角余光扫了在赶车的祁翎铉一眼,又接着看着方承瑾,等着他的下文。
接着就听见方承瑾说道:“只是那黑衣小厮的招式……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
“怎么个眼熟法?”
林妍栀禁不住问道,心中也忍不住多了几分凝重。
一个犯了错被贬庶到了这个小小阳城的人身边怎么带着这么厉害的人?
还是这般武艺的人在赵家有很多?所以赵成启身边也有一个?
“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到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方承瑾也是皱着眉头,一只手把住自己受了点伤的手臂,受伤的手臂来回转了转,发现已经不怎么疼了。
在手臂被那黑衣小厮打到的时候自己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臂骨头都碎了,只是如今看来似乎一点伤都没有。
方承瑾仔细琢磨了一会刚才和黑衣小厮对打时那人的招数,还是觉得一头雾水。
林妍栀看着方承瑾的样子,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了接着追问的想法。
“想不起来就算了吧,总有一日会知道的!”
一直在赶牛车的祁翎铉这个时候转过头看着两人说了一句,之后就转了回去接着认真赶车了。
被赵家马车在路上堵了太长时间了,现在最快速度赶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够租借到一辆像样的马车。
坐在牛车里的两人也就只能放下心中疑惑,开始琢磨起明天的庙会了。
只是祁翎铉却不像是他表面表现的那样平静。
今天他无奈之下将自己知道赵成启在京城犯的事都说出来了,赵成启若是有心到京城去打探消息,自己躲在阳城的事少不得就要暴露。
不过他现在在阳城养伤躲了半年,上官萱月那个毒妇应该也快要找到这里了吧……
不过即使找到了这里,天高皇帝远,上官萱月一时半会手也应该伸不了那么长。
再加上老头子的事还闹得满朝风雨……
正如祁翎铉所说的那样。
祁翎铉父亲祁华路的事正闹得满朝喧喧嚷嚷。
而镇国公府正处于风雨的中心,稍有不慎就会落得尸骨无存。
镇国公府主院风华园正中心最大的院子,满院子开满的粉的白的梅花,满院子的静谧美好却被一声清脆的碎裂的声音打破。
“张子琪那个贱人竟然敢不见我!”
上官萱月气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望着一屋子碎裂的瓷器,犹觉不解气似的将手中上好的景德镇茶杯狠狠的掷在地上。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跪了一地的仆人别说出声说话,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大声。
生怕惊扰了还在盛怒中的上官萱月。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一个小小的宠嫔,现在就敢端着架子不见我,怕是忘了当初多亏了谁她才进了宫的!”
上官萱月一身素锦刺暗银纹镶边的宫服,显然是刚从宫中回来。
祁华路通奸叛国的事如今过去了六个月了,自己好不容易打通关节,让皇帝对镇国公府有了几分好脸色,这群老匹夫就上赶着给皇帝上眼药。
虽说是没有说镇国公府通奸叛国的具体证据,可是现在镇国公府算是入了皇帝的眼了,若是不表现好点,怕是迟早皇帝会将这件事翻出来,秋后算账也够自己家喝一壶的。
所以上官萱月这不就上赶着去了宫里打算见一见自己的好姐妹……
想到这上官萱月眼中禁不住闪过一丝阴毒和痛恨,原本皎月般的容貌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张子琪!
当初要不是自己将那人是皇帝的消息告诉她,她上哪去找机会和皇帝演共患难的戏码!
而且要不是自己有了祁玉,更是将祁华路那个傻货攥到了手里,轮得到她这个妓女之子在这里耀武扬威!
上官萱月一步步走到卧榻边,坐下,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神色不定。
她现在除了一遍一遍的和皇帝表忠心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办法了。
光是这个月她就跑了不下十次的宫里,将一个丈夫死了,没了主心骨,战战兢兢,生怕被皇帝怪罪的女人扮演的惟妙惟肖。
宫中任何一个人不见她都可以,她却是没有料到张子琪这个小小的嫔妃敢这样做。
到了现在,她是都不怕自己手里攥着的她的把柄了……
上官萱月看着这一地的破碎,只觉得心头的怒气越发升腾,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一双眼睛眯在一起。
“还跪着干什么!没看到这一地的垃圾,难不成你们想要我自己打扫?”
上官萱月的声音不怒自威,短短的一句话生生是将地下跪着的人吓得打了个寒颤。
接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才像是被开启了开关一样似的,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
“紫月,给我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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