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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士 章节目录 第205章 黑白遗照(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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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乎一夜不眠,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村子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甚至铜棺村的老族长跟我说的话都不一定是对的,有可能他在欺骗我,有可能连他自己都被欺骗了。

    翌日,我黑着俩大眼圈出了门,癔癔症症的坐在二楼的木栏前,清晨山林中鸟语花香,警惕了一夜的花猫也伸了一个懒腰,准备藏在窝里美美的睡上一觉,我眼睛干涩,时不时的低头揉两下,就在我抬头的瞬间,右边出现一道黑影,我抬头望去,正是孙招娣。

    她一见我就笑,脸上陷进去两个小酒窝,端着一个竹叶编织的盘子,说:饿了吧?

    我登时起身,笑道:刚睡醒,还不太饿。

    “先喝口水吧。”她将盘子放在我身后的小方桌上,用看起来像是黑陶的茶具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抿了一口,这茶水里有股清香,不是茶叶,说不上来泡的什么植物,一口下肚,如同一道蜜浆,润了全身。

    放下杯子,她扑哧一声掩嘴轻笑,我诧异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她一看我就想笑,我知道我朦胧着两个黑眼圈确实有点傻乎乎的样子,刚睡醒的人都是这样,眼睛是睁不圆的。

    我懒散道:是啊,我这个人比较认床,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自从带着年芊芊去过青山火葬场之后,那时起我很少再睡一个舒服觉了,不过差不多也这样,开夜车哪能睡踏实了。

    她给我准备了一些吃的,像是饭团,我不太清楚当地怎么称呼这些东西,就是用米捏成的米团,里边还会包裹一些小菜,从某个层面来说,像是日式料理,只是不同于寿司的外形。

    她的热情让我很不好意思,说真的,我是个出租车司机,我一直都是为人民服务,突然有一天这个漂亮的小黑妹为我端茶倒水,亲自给我弄饭吃,让我反而觉得不太自在。

    我说:你放在那里吧,我自己弄就行。

    她坐在我身旁,小声问:昨晚你在干什么?

    我心想现在这小姑娘,好像跟我们那个时代不太一样啊,我们那年代,偷看谁一眼就觉得脸红,谁年少时还没两个暗恋过的姑娘呢,别说长大了,就是到死,恐怕都不会说出懵懂时,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她倒是比我还外向,不过这是一种很好的性格,像我这种闷葫芦,到哪不喜欢搭理人,其实最不讨喜。

    我说:就睡觉啊。

    “不是,昨晚你坐在缺门那里,好像在跟谁说话?”

    我说:噢,你说那个,是你们村里的一个,头发长长的,脸上有伤疤,他说他是看守那个缺门的人,哎,叫什么我倒是没来得及问。

    啪嗒一声,她正在倒水的茶杯忽然掉在了餐盘里,她脸色都变了,小声问我:你是在说李九哥?

    看她表情,我迟疑了片刻,心想:这个李九哥,风评是不是很差。

    我说: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反正他头发有点长,有点乱,脸上好像是被刀砍过?缝合了一道道的伤疤,哎哟,竟然没用纱布包着,也不怕伤口感染,他两条小腿好像没知觉,不会走路,就是在地上蹭的。

    阿娣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惊恐,竟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像极了看见恶魔的样子,我伸手道:你怎么了?

    她不断的往后趔趄,她的音调都颤抖了,“李九哥早就死了啊,山体塌方,被石头砸烂的脑袋,是村北的胡匠人把他的头缝在了一起才下葬的。”

    “什么?!”我大吼一声,原本睡不醒的双眼,忽然就睁圆了。

    大早上本来就安静,我这一嗓子震的整个古楼里的人都出来了,我的眼皮子一直跳,我不再跟她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的疑惑在哪里了,昨晚看似我跟那个李九哥在聊天,但在她偷偷看我的时候,其实我是如同一个精神病一样,在跟空气对话。

    究竟我真的看见了李九哥,还是我自己中了鬼打墙?

    我大步流星朝着缺门走去,我江阿生敢开夜车,敢去火葬场,我有胆量挣这份钱,我就不怕什么,尤其是这大白天,我走到缺门旁边的房间,犹记得当时李九哥就是拖着残疾的双腿进入了这间房屋里。

    我用力的拍门,谁知这一拍,就把房门给拍开了,这房门并未锁,拍开的瞬间从上边荡下来一片尘土,我往后倒退了两步,即便如此也呛的我咳嗽了几声。

    待到尘埃落定,我再朝房屋中看去,这屋子里的摆设极为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所有的器具都跟一有关,可见他是个单身汉。

    桌子正上方,摆放着一张黑白照片,镜框上满是灰尘,只能隐约看清这是一张黑白照,但看不清上边的人是谁,我走过去,捏起相框,大着胆子拨开上边厚厚的一层尘土,入眼处,我手一哆嗦,差点把镜框给扔了。

    这张遗照上的人,与我昨夜所见之人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照片上他脸上没有缝合的伤口,而且比我看到他时,应会年轻几岁。

    遗照上,他正襟危坐,穿着一件早已掉色但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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