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从容道:“张老板放心,只是他劫掠张兄商队一事,我已不能坐视,必教这群恶贼永远回不了家乡。不知慕容坚现在何处落脚,王虎总不敢引狼入室,与慕容坚共被同眠吧!”
张匡见王良如此给他面子,感激得差点下泪,拜谢一番后道:“慕容坚与手下藏在乐陵西面十多里其山山脚的一个牧场内,等候应召而来归队结集的其他马贼,至于他和王虎有何
图谋,小人仍未探到甚么消息。”
王良伸个懒腰,吁出一口气道:“张老板知否飞虎帮中,谁人对此次结盟反对得最激烈
呢?”
张匡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当然是二当家蹋顿,此人英雄了得,甚受万众爱戴,却深为王虎所忌。此次结盟,王虎至少有一半原因是针对他而发。自反对结盟不果后,蹋顿最近晚晚流连青楼,借酒消愁,照我看他已萌生去意,否则说不定会给王虎害死。”
洛贺补充道:“卑职察到,蹋顿其实是乌桓人,乃丘力居小妾所生,与丘力克本是异母同胞,只是与丘力克意见不合所以与王虎自立门户成立飞虎帮。”
王良大喜道:“蹋顿,我们从他入手,说不定可不费一兵一卒,将整个飞虎帮接收过来,那时可保证鲜卑马贼死无葬身之所,而我们则多了一批训练精良的战马,这个算盘打得响吗?”
张匡欣然道:“小人和蹋顿颇有点交情,一切由小人安排使成。”
王良摇头道:“张老板仍不宜出面,人心难测,谁都不知蹋顿会如何反应,小贺有什么么提议?”
洛贺点头同意道:“张老板可以不出面当然最好,但怎样才可与蹋顿秘密接触?”
王良微笑道:“这个由我见机行事。他最爱到甚么地方去,我便到那里和他见面。若他不肯助我,顺手一刀把他宰掉,然后才轮到王虎。”
他的口气虽大,但张匡和洛贺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
比起凌剑锋和恨无极他们,这王虎该算是什么东西呢。
想了想,王良向两人道:“既然谁都不知道王虎和慕容坚下一步会怎样做,我们索性帮他们个大忙,散播点谣言,好使附近各城人心惶惶。那一旦我们干掉王虎后,人人都会加倍感激,这么用几句话就可把人心买回来,哈!还有比此事更划算吗?”
两人点头称善,暗忖果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样的计策都可给他想出来。
王良沉吟道:“谣言必须合情合理,不若就说,呀!张老板,还是你熟悉一点,附近的
人最怕是甚么呢?”
张匡恭敬答道:“王虎一直有意夺取海滨的林县和安县,那他就可在渤海之滨取得立足的据点,从而攻取渤海郡附近的各大镇,谣言可否在此事上做功夫?”
洛贺道:“不若我们直接讹称王虎……
要进攻渤海,其他人可凭想像推测到他的野心和大计,除了他以后又可帮将军……”洛贺本刚想说攻打渤海之事,见王良向自己打眼色,忙把话咽了回去。
王良发笑道:“此事愈说愈真,连我都有点相信了!不若再加盐添醋,说会由慕容拔打头阵,以报为我所败之辱,所以会见人便杀,如何!”
两人同时叫好。
王良笑道:“老王老拔两位大哥啊!看你们尚余多少风光的日子吧?”
张匡一脸兴奋的道:“为王将军办事份外痛快,小人现在立即去依计而行。”
王良道:“且慢!谣言的散播最好由外而内,那王虎想查都查不到,你派人立即到附近
城镇……咦!不若改为向水道上来往的商旅和草原的牧民做功夫,消息会传播得更快更广。”
张匡领命去了。
王良再伸个懒腰,向洛贺道:“你查查蹋顿会去哪间青楼打滚,我睡醒觉后便去找他谈这笔生意。”
衣袂破风声才从山路处传来,那人已到亭内,呼吸仍是那么静细悠长,可知是内外兼修
的一流高手。
在此荒山野地,见到这个级数的高手,任谁都会感到讶异,可是袁天奇早为吹箫者的出现而惊奇过了,再没有其他人物可令他着心动容,且明白到吹箫者是故意凭箫示意,告诉来人她正在某处恭候。
亭内的人身法虽迅捷,仍瞒不过他的锐目,那是个劲装疾服的大汉,背插特大铁斧勾鼻深目,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一看便知不是甚么好路数的人物。最古怪是头上戴着个帝皇用冕板冕旒俱全的通天冠。
思索间,又有一道来势绝快的人影,晃眼抵达亭外,冷哼道:“司马克终肯从你那地洞钻出来吗?希望你到府去时不会后悔!”
袁天奇心忖原来这两人是宿敌,所以甫见面即剑拔弩张,一副随时翻脸动手的样子。
亭内的司马克阴恻恻笑起来,慢条斯理的悠然道:“不见玄应兄足有二十年,想不到火气仍是这么大,难怪你的裂魂掌始终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听说老邪的女儿已得乃父真传,希望你不用饮恨观内吧!”
这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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