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从房间出来以后。带着怒气在大街上胡乱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叽叽咕咕的肚子才告述唐金。现在已经很晚了。唐金仔细对周围一观察。尽然天都黑了。而自己似忽迷路了。
迷路。唐金不由的苦笑道。自己尽然在一个生活了近2个多月的一个小镇上迷路。如果让别人知道,还不知道要笑成什么样子呢?
还是问个路吧。唐金这样想着。就朝一户透着光的窗下走去。可是还没等唐金开口。里面却隐隐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和大人的呵责声。这样的情况显然不适合问路。可是唐金却不自觉的被窝里的声音吸引。*到窗下,仔细的听了起来。
屋里有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和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和女人似忽为了孩子吵着什么。然后妇女和孩子在低低的抽泣。而吸引唐金的。却刚好是妇女和孩子的抽泣。
“他们都看不起我。说我是个笨蛋。不和我玩。还打我,骂我。连师傅也不理我。我在也不去学了”。一个12-3的孩子边哭边抱怨着。而妇女却是陪着自己的儿子低低的抽泣着。
你这个废物。你自己没本事别人当然要欺负你。如果你能干一点也不会这样。别人打你,你不会还手呀。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窝囊废。看看你几个哥哥,那个不比你强。还有你这个婆娘,天天护着这个崽子。还教他什么大方,忍耐。看你的儿子现在都快变成废物了。操。男子骂完,甩门走了出去。碰的一声大响却重重的敲在了窗外唐金的心里。
不记得多少年前了,自己好像也有这样的经历。那个低声抽泣的孩子好像就是自己的翻版。而那个暴怒的父亲却也如同自己的父亲。而那个母亲。唐金没有母亲陪伴自己哭泣的服气。一时间唐金有了时光倒流的错觉。
以往有些遗忘的场景突然在唐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了。一个瘦弱的男孩,一个暴躁的父亲。边上两个有些得意。有些幸灾乐祸的孩子。同样的谩骂,甚至更恶劣一些。同样的无助,只是自己似忽更小一些。随之而来的还有哥哥的打,妹妹的骂。邻居的嘲笑。其他孩子的鄙视,孤立。一幕幕鲜活的场景让唐金身体害怕的开始抖动。
“呼”唐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甩了甩头,象是想把这些不好的回忆统统甩掉。
唐金定了定神。那个母亲还在哭泣。只是声音小了很多,听到那母亲压抑的抽泣。唐金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是酸酸涩涩的。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好象自从母亲在自己8岁的时候死去以后。自己就从来没有这个感觉了把。如果母亲还在。说不定自己没有那么悲惨把。至少也有个人陪着自己哭不是。“有时候有人陪你哭。那也是一种幸福”。唐金默默的对窗里哭泣的孩子说道。
“妈妈,你不要苦了。刚才爸爸打疼你了吗?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打铁,一定不会让你代我挨打了。”。而屋里的孩子也象是听到了唐金的话。尽然安慰起自己的母亲来。
“吉尔。妈妈不哭。”看到孩子如此懂事。屋里的妇女也停止了抽泣。“吉尔,你知道吗!其实妈妈挨打没有关系的。你千万不要听你爸爸的去和别人打和别人杀的。知道了吗?”
“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就这样受人欺负吗?我觉得爸爸说的没错,别人既然打我。我为什么不能还手呢?”孩子不服气道。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自己所想的。唐金觉得这个孩子说了自己的心里话。自己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想这么干。可是唐金比孩子更明白实力的重要。所以唐金希望自己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拥有大实力。然后就可以回去好好的羞辱父亲。妹妹。哥哥。邻居。和所有曾今看不起自己的人。
“孩子,可是你知道吗。妈妈关心的只是你是否平安。是否快乐。是否幸福。------”
一道惊雷。屋中妇女的话让唐金就感觉到自己被一道惊雷劈了一下。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这以后屋里说了什么唐金就不记得了。
幸福,快乐,平安。原来母亲的愿望是如此的简单!唐金记了起来。自己的母亲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年代太久远了。而自己当时也太小了。确一直没有记在心上。唯一记得的就是母亲护着自己,陪着自己哭泣的样子。现在被妇女一提醒。在一夜中脑海中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尽然两次被回忆了起来。只是一次是痛苦的。一次是甜蜜的。、
母亲。你的愿望只怕也是如此吧。这么简单。这么让人心酸。那么你的儿子。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你还能说些什么呢?妈妈,在天堂的你放心把。所有的痛苦和仇怨已经过去。从今天开始,你的儿子将快乐,幸福。
“哈哈。。哈哈。。哈哈。。”唐金顺手擦了擦自己不知不觉中流下的眼泪。也不管自己是否会惊吓到别人。在漆黑的小巷中大笑着跑着。
唐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笑了多久。疯了多久。直到自己完全跑到笑道一点力气也没有,趴在了地上才停了下来。
仰面躺在地上的唐金呼哧,呼哧的大口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身下泥土的潮气,在看看天上的月亮,唐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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