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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青春有悔 正文 结尾:梦与现实(第1页/共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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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趋于梦、趋于现实

    1

    一个月后的一天。

    早晨九点钟,我在上海市长宁区偏远地带租下的一间寓所里醒来。我的寓所是两室一厅的那种,我住小间,大间是房东住的。起床洗漱完毕后,我从冰箱里拿了一袋牛奶和一块面包,坐到我化两千块钱从旧货市场买来的二手电脑前,继续着我已经着手一万多字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歧路》。

    中午近一点时,我停下手来,去厨房给自己亲手做了一大碗鸡蛋面,不仅是为了尝尝自己手艺,也是为了省钱。吃完饭,我下楼出了我所在的金园小区,到不远处的一所绿化很好的大学里散了会步,然后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刻钟时间,接着又坐到电脑前继续我的小说创作。

    下午五点,我又停了手,换上运动鞋,带着篮球,依然去附近那所大学打上一个小时的篮球。回来后冲了个澡,随便给自己做点吃的,完了就出去坐上宁汇线公交车,大约半个小时后到了我的打工地点。

    我打工的地点在上海徐汇区的衡山路上,是一家新西兰人开的酒吧。衡山路是英、美等国的人常去地方,因此那有不少以他们为主客的餐馆、酒吧和其他一些娱乐场所。

    一个多星期前,我在网上看到那家新西兰人的酒吧要招服务生,要求是英语流利,能基本和顾客做一般的交流,工作时间是周二到周日,晚上的8点到11点,薪水每晚60元人民币。

    那个新西兰老板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人很胖,也很高(在他本国可能算中等身材),脑袋很圆而且秃着脑门,显得很光亮;头上脑勺部位有几撮黄发,加上蓝里透绿的眼睛,表明了他的异国身份;同时,两臂上长的异常的体毛,又显现了他们人种进化的相对落后。

    我去酒吧应聘那天,那新西兰老板直接用英语和我交谈,问我的一些基本情况和对这份工作的看法。我从容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完了还问他来中国多久以及对中国的印象如何等等,以博得他的好感。他对我的印象果然也很好,当场就录用了我,并交代了一些工作上要注意的事项,无非是如何接待中外顾客和端茶倒酒的一些事情。

    从酒吧下班回到寓所,差不多就快深夜十二点了。因此每次回去时,我都异常小心,以免惊动我的房东,一个面慈心善的老太太。老太太是个快进古稀之年的人了,身形瘦小,还微显佝偻,然而双目却矍铄有神,思维也很清晰,言行有体,时而还透显出上海人独有的精明气。

    听老太太说,她和她老伴以前都是大学老师,前几年刚都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不料老伴一个月前忽然查出有二型糖尿病,而且病情已很严重,必须长期住院治疗。老太太有个儿子,硕士毕业后去美国读博,读完便定居美国,现在也已是快四十的人了。十几年中儿子就回来过四次,第一次是他娶了个美国媳妇后回来看望双亲。后三次是他有了两男一女三个孩子后,隔两、三年才回来看望一次。每当老太太提起她那三个混血儿的小孙子时,就禁不住地皱眉,说他们的中文实在是太差了,见了她不叫“奶奶”,尽喊“Grandmother”。起初,儿子还常给他们来个电话并寄些钱过来,后来就只寄钱很少打电话了。

    这次老头子生病后,老太太打了越洋电话告诉儿子,并希望他能回来看看。可儿子听了后,还是以工作忙、脱不开身为由,并说即使他回来也无助于他爸病情的好转,终是没有回来,最后也只是多寄了一笔钱回来。

    等老伴住院后,老太太每天就早出晚归去医院服侍、照看着老伴,因此白天家里就一直空着没人。老太太有点风水迷信,觉得家里经常空着会损了人气,打算便宜点把那小间租出去。正好两个星期我前从淮南来上海后看到她的租房信息,就找到了她。她见我是刚毕业的学生,看着也不象为非作歹的人,就拒绝了其他租房客,以600元的低价把小间租给了我,厨房和客厅共用。

    有一次老太太跟我说,在我来之前她有个小宠物狗,是只母狗,名字叫乐儿,长得既可爱又讨她喜欢,因为要服侍老伴没法照料它,就忍痛把它送给了一个朋友。老太太提起她的乐儿时,比提起他的儿子、孙子时的口气要亲切的多。我听着禁不住一阵感慨。

    2

    毕业离校到淮南市后,没要一个星期我的手机就因欠费被停机了。之前我已经接到淮南供电局的留用通知,让我第二天就去他们的综合管理处报道上班。但那时我已经作好放弃工作去上海的打算,因此就干脆让手机停着直接去了上海。到上海我也没有重新换手机卡,一直停着没用,不仅是为了省钱,也是为了自己的写作,不想被许多琐事牵扰。

    我基本没再跟其他人保持联系,除了每周给家里打个电话,骗他们说我在上海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一切很好,让他们放心;还有就是周末和上海的那个朋友一起出去逛逛街、打打篮球什么的。

    我也很少上网,因为没什么必要,而且上海的网吧特贵,五块钱一小时。不过在一天下午,大概是七月底的一天,因为已入伏天,特别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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